,雖然不能死而見屍,鬼面重傷逃逸,從此失去訊息,卻是不難。”
“也只能如此。”
“我不在軍中之時,你定要好生周旋,不要被峻熙看出眉目。”
“公子放心,峻熙雖然狡猾,但太過自負,我自有辦法應付他。”
不凡點了點頭,“回吧。”
婉城太子居。
峻衍拉長著臉,焦急地來回快走,轉了幾圈,停在撐頭苦思的峻熙面前,冷哼了一聲,“你非要說不凡就是鬼面,不信便由你一試便知。這下好了,一箭將他射傷,他回府養傷,軍中事務一概擱下不理,靖王那兩寶貝兒子,一向不將我看在眼裡,心裡有想法也不吱唔我一聲,現在我身邊連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以我看,根本是你居心不良,故意離間,好自己從中得利上位。”
峻熙對不凡受傷一事也是想不通。
照著他的推斷,不凡應該就是鬼面,那一箭直抵他咽喉,以鬼面的身手,可以輕易避開。
可是不凡當時卻怔住,如果不是洪凌及時趕到,將箭挑移方向,他這時已經進了鬼門關。
如果他是鬼面,豈能不顧自己性命?
如果洪凌晚到一步,不凡死了倒也罷了,偏偏中了一箭,性命卻是無憂。
不凡中箭以後,馬上想到,這次巡防事,是峻衍和他設下的計謀,而這箭自是他親手所射,立即摞下所有事務,向靖王請辭回府休養。
靖王父子與不凡的關係自不同尋常,護著峻衍只是因為他的太子名分。
離間靖王父子與峻衍的關係,對他而言,是好事。
偏偏不凡也是個狠角,不理箭頭上的倒勾,在眾人面前,將箭連皮帶肉地將從肩膀上撥出來,擱上靖王桌案,雲淡輕風地笑道:“隨王爺征戰多年,未死在敵人手中,卻‘誤’傷在自己人箭下。”
不凡在軍中不短日子,為靖王父子出謀劃策,立下許多戰功。
在眾人看來,他忠義兩全,如今傷在自己人手中,誰不心寒?
不凡反倒無事一般,接著道:“既然如此,不凡還是迴避的好。離開前,只想解一個疑惑,想知道,此次雅趙郡主和二皇子帶兵前來,是觀戰,還是親征?”
靖王父子都是擅戰之人,看過箭支,加上聽了軍醫描速不凡傷勢,再加上地形,不難猜出是峻熙所為。
不凡一席話把軍中從將的怒氣全轉到了峻熙兄弟頭上,同時對峻熙和趙雅產生懷疑。
有粗魯急燥的將軍立刻忍不住,徑直道:“我看根本是番王的詭計,與外敵勾結,今天傷我們軍師,明天不知傷誰,令我們軍心大亂,外敵就可以乘虛而入,將我們所有人滅在此處,他們坐收漁利。今天收了婉城,明兒說不定就指著北齊去,迫皇上易主。”
那將軍雖然被靖王喝止,但眾人就算不敢往這方面想的,也難免不認定峻熙另有居心。
如果峻熙照著原來計劃,按兵不動,就正好證明了眾人想法。
要打外仗,必先除內患,就算不殺他,也必將他和趙雅看壓,送交齊京,那樣一來,就是大禍當頭。
他要證明自己清白,不但不能坐山觀虎鬥,還得賣命地打。
此次傷了不凡,不凡卻將他原本的計劃全盤打散,迫他的人馬衝當前鋒。
355 幸福時光
峻熙恨得牙癢,卻無計可施。
現在被峻衍責問,更是怒火沖天,起身,“皇兄要如此懷疑,兄弟我無話可說。”
不凡離心,靖王父子和眾將軍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對勁,涉及軍務,說完便完,既不問他的意見,更不會給他做任何解釋,全然不同以往。
如果峻熙再走,峻衍真就完全孤立,忙起身拉住峻熙,“如果你心裡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