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臭著臉應聲。
“以後別熬夜了,對身子不好。”他淡漠的說完,兀自繫上這墜腰飾。
“大人你?”瞧他真繫上它,她嚇了一跳。
“怎麼,這不是你要送給本官的?”
“可是……”
“可是什麼?”他溫熱的指尖突然親匿的撫上她的頸窩。
“您真的喜歡?”
“不喜歡為什麼要戴?”
他喜歡,這讓她嘴角不由得笑開。“喜歡就好。”她笑得燦爛。
他欣賞著她的粲笑,接著像想起什麼似的,目光又陰沉了下來。
“小水兒,你要記住。”
“記住什麼?”見他突然陰鷙起來,她心驚的問。
“你記住,不管死活,你都是本官身邊的一隻小蟲子,一隻本官能要你生也能要你死的小蟲子!”他的嘴角含笑,嘴裡吐出的話卻冰冷得令人打顫。
她皺著眉,還來不及發怒,他卻已如主人般輕易的擷取了她的櫻唇,這態勢是絕對也不容反抗的!
這日外頭春光暖暖,公孫府邸卻冷風颼颼。
“公主……”鴛純水緊張的低著首。
“你果然就是鴛純水?”安樂公主氣焰囂張的出現在公孫府邸,劈頭指名就要見她。
“是……我就是鴛純水。”她戰戰兢兢的應聲,一旁的袁妞兀自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這位公主擺明來找碴,偏偏大人這會上朝去了不在,這可怎麼辦?小姐鐵會被欺負!
“很好,走近些讓本公主瞧瞧。”安樂公主不可一世的吩咐。
她小心翼翼的走向她。
安樂公主眯起眼打量她,見她膚質似水,鬢髮烏黑,雖然清瘦,但姿色比她還上乘,當下惱怒不已。
好個孤媚的丫頭!“說,你在公孫府裡是什麼地位?”她咬牙問。
“地位?”
“本公主是問你大人收了你嗎?目前是什麼身分,是美人還是美姬?”安樂公主再次憤恨的問。
“都不是,我不是後宮的人。”
“不是?”安樂公主一愣,她聽說公孫謀對這丫頭興味得很,曾多次與她公然親熱,怎麼會沒有收入房?“你沒有騙本公主?”
“沒有,我怎麼敢騙公主。”鴛純水忙搖首。
“哼,諒你也沒那個膽!”她心中大喜,原來公孫謀還沒正式收了這丫頭,這表示他根本沒有傳說中對這丫頭那麼的有興趣,但儘管如此,這丫頭還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非整得她死去活來不可!“那本公主再問你,你既不是大人的姬妾,那留在府裡都做些什麼?”
“我……負責大人的起居以及安排大人的侍寢事宜。”
“連大人的侍寢都由你來安排?這怎麼成,你不過就是個奴婢,奴婢憑什麼管到主子的房事?哼,看來本公主得整頓整頓這府裡的規矩了。”
“整頓?”
“沒錯,再不整頓,以後這公孫府成了駙馬府後,本公主就更難管理了,而你既然不是大人的姬妾,那就是婢女了,婢女就該做婢女的事,去,本公主命令你現在就去柴房砍材,日落以前要將柴房裡的柴全都砍完,沒砍完不準休息。”她惡劣的要求。
“那怎麼可能,府裡的柴連砍一天一夜也砍不完啊!”袁妞驚呼。
“砍不完也得砍完,本公主就在這等著驗收。”安樂公主惡意的笑著。
天啊,鴛純水沒有哀嚎,倒是袁妞先忍不住大喊救命了,大人,您得趕快回來救救小姐啊!
夜幕已低垂,鴛純水抖著發僵的雙臂,雙手早因緊握斧頭而摩擦出了血水,但她還是咬著牙努力要將柴房裡的柴砍完,但砍了一天,這柴房裡的柴卻依然高聳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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