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丟,但願這些能將救她的人引來。
上官墨詢一路追趕過來,又是一個岔路,時辰已經不早,沿路沒有趕路的行人和馬車,他連找不到人打聽都找不到,站岔路口,仔細辨認了一下,朝左側的小路追去。
小路沒什麼人走,午後又下了一場雨,半溼的泥地上車輪和馬蹄印十分的清晰,上官墨詢看到路面上有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顆銀豆子,又往前追了一段路,又發出一顆,眸光一亮,這會不會是溪兒丟下來的?
不管是不是,上官墨詢徑直追了下去,他的輕功本來就很好,又心急救回宋箬溪,此時更是快若流星。
“老大,好象有人追上來了。”那些擄走宋箬溪的人武功也不弱,上官墨詢還離得甚遠,他們就已覺察到。
“這不可能。”粗喉嚨的男人直接地否認。
“老大,不管是不是,還是小心點為好。”
宋箬溪在車內聽見,來的是來救她的人嗎?
“老五,去把姑娘點了。”老大沉聲命令道。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宋箬溪不等於頭進來,扯著嗓子大喊,僅喊了兩聲,第三聲還喊完,於頭已經拉開車門,運指如飛的封了她的穴道。
“姑娘得罪了。”老五伸手扶住她,讓她躺回軟墊,扯起錦被給她蓋好。
宋箬溪狠狠地瞪他,她可以肯定,這些人在她臉上也弄手腳,只要她不發出聲音,他們就可以瞞天過海帶走她。
上官墨詢的內力深厚,寂靜的夜晚聲音也傳的遠些,宋箬溪這兩嗓子,他聽見了,發出一聲長嘯,告訴宋箬溪,他來了,他來救她了,讓她不要害怕。
“這是上官世家的清嘯,我們快走。”鐵老大揮動馬鞭,催馬快跑。
上官世家的清嘯!
宋箬溪知道追來的是上官墨詢,心神皆定,她就知道他會來救她的。
馬車加快了速度,顛簸的厲害,宋箬溪在車裡滾過來滾過去,撞得全身都痛,要不是被封了穴道,她肯定要罵人了。
上官墨詢的嘯聲,傳的更遠,還有那急促的馬蹄聲,引起了一個夜宿郊外之人的注意,撲滅火堆,也發出一聲長嘯。
上官墨詢微怔,再次發出嘯聲。
夜宿之人從樹林裡飛身掠出,一連劈倒了路邊的幾棵大樹,飛身掠到樹上。
跑到最前面的一個人雖然看到路被樹攔住了,想要勒停馬,但是慣性讓他連人帶馬,衝了過去,被大樹絆倒,摔了過去。
老五和那粗喉嚨拼盡全力,將馬拉得差點直立了起來,才把馬給拉住,馬車驟停,車內的宋箬溪被用力地甩了一下,頭重重地撞在車廂上,頓時眼冒金星,幾乎要昏厥過去。
“老六,你怎麼樣?”老大急切地問道。
老六沒應聲,顯然被摔暈了過去,其他人趕緊下馬去檢視。
雖然月光不明亮,但還是可以看清老六一臉的血。
“老六,你怎麼樣?快醒醒。”有人著急地喊道。
“把老六抬到車上來,快把樹挪開,趕路要緊。”老大翻身下馬。
“這樹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下了那麼一場小雨,就倒了這麼多棵,要老子當苦力搬它。”粗喉嚨的男子罵罵咧咧地道。
老大瞄了眼路邊的樹,目光一閃,道:“老四,老五,你們帶老夫人先去找神醫,別耽誤看病。”
宋箬溪一聽這話,想吐血,她雲英未嫁,就這麼快升級當老夫人了,還是病入膏肓的老夫人,太晦氣了。
樹上的人看到兩人從車子裡扶出一人來,凝目細看,是個病病歪歪的婦人,他們是不是九叔要找的人?確定不了,這些人都是高手,貿然出手不妥,猶豫了一下,沒有現身阻攔,看著兩人揹著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