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絲慌亂,他把目光投向鄭錚身邊的女子,才發現女人的面容蘊含著幾分堅定,其瞳眸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怒火,心道:“這女子定有些冤屈!”
打破沉默的是那女子的聲音,她緩緩道:“你們若為何而來,鄭錚不過是我父親的仇人而已。他所知的一切都不會揭示真相!”
包拯直視著那女子:“為了毀滅一個商賈而屈從於他,不如將那些事實都說出來。你也許會意識到,真相的背後,是你真正渴望的東西。”
就在此時,包拯的心中忽然靈光一閃,他猛然想起一樁舊事。鄭錚隨後向包拯和展昭說明,他的父親生前也曾與柳老爺有過合作,因一筆交易而關係緊張,柳老爺對他的父親施以威脅,曾出現過好幾次摩擦。
但真正的兇手,似乎並不是鄭錚和他父親。
“你所說的那筆交易與前幾日的另一個人有關嗎?”包拯追問道。
“一個人,名叫馮海。”鄭錚回憶道。
包拯耳尖,馮海?江湖上未必是個簡單角色,便向展昭和公孫述示意,決定去見那人。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清輝灑落在大地之上。包拯一行人在馮海的住處守候,耐心等待,終於看到馮海歸來。他面色陰沉如霜,顯然心情不爽,包拯見狀,心中暗拳握緊。
“馮海!”包拯提高聲調,制止他的步伐。
馮海眉頭一皺,面露不屑:“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
包拯正色道:“我乃包拯,今日前來調查柳老爺之死,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馮海一怔,隨即大笑:“包拯?若在往日,或許我會有所忌憚,但如今你不過是個小小官員而已,真以為可以隨意干預我的自由?”
“你若故作鎮定,難逃未卜之相。”包拯聲色相逼,“你我之間的關係豈能輕言放過?”
馮海冷笑:“若真想知道真相,依我之言,不如將鄭錚和柳煙兒一併拿下,那便無煩惱!”
展昭心頭一震,迅速逼近馮海,低聲威脅:“倘若你的口中藏著半句謊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馮海的語氣毫無懼色:“你們若敢碰我,他定會加倍給你們帶來追逐之苦!”
“你如此自信,是否因為心中已有底?”包拯問道。
馮海片刻沉吟,臉色微微變幻,似是想起了什麼,主動轉身就走:“玩這一招真是無聊,我倒想看看你們如何將我如何繩之以法。”
就在此時,展昭悄然而動,閃身遮住馮海去路,緊隨其後,毫不留情地出手。馮海心中早已被嚇到了,根本未曾想象,未曾應對過,便被展昭執劍逼住。見馮海驚慌失措,卻將刀劍抵在他腰際,展昭心中終於明白,這馮海似乎並不知情。
“快把柳老爺之死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則,我決不讓你安寧。”展昭聲音輕寒,劍光一閃。
“我不是殺人兇手!我一切是被威脅!”馮海充滿惶惑,懇求道:“我沒想過傷害他!”
“你是說,你也曾被他威脅?”包拯心頭一動。
馮海點頭道:“我曾與柳老爺有交易,他是個無情之人,處事傲慢,若有不如意,便要對我立刻施壓。但我如何能忍耐住他?我能為自己負責。”
”那不正是他的命與你無關,而如同情感從未涉獵於其中。“包拯仔細揣測。
就在眾人圍攏之時,那名女子忽然出現在窗外,聲音急急而急切:“馮海!不要信他們的話!”
馮海一驚,隨即俯身一望,見那女子面如桃花,膚如凝脂,嬌豔欲滴。“你為何在此,快走!”馮海低聲道。
“我決定替你解決這一切,放心,你我會有出路!”女子道,眼神中泛著不可動搖的堅定。
包拯在一旁細心觀察,當那女子與馮海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