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少強勢手段才讓這些世家服帖,燕北也暫時穩定下來。所以那個時候燕北王府實不能與朝廷硬碰硬。當初我兄長就算活了下來,燕北王府也會遵從皇帝的聖旨,送他去京都為質。”
“可是他死了,那麼被送去朝廷做質子的就會是你?”任瑤期皺眉。
蕭靖西點了點頭:“是啊。他死了,自然就輪到燕北王的第二個兒子了。我母親那時剛失去了她的第一個孩子,痛不欲生。龔嬤嬤和辛嬤嬤為了讓她振作起來。就出了個主意,讓她對外稱孩子沒有死。找了個新生嬰兒來替代,等過幾年再將他送去京城為質子。這樣她的第二個兒子就能得以保全了。”
“原來如此,難怪了……”任瑤期想了想,“之前那個傳言,說你送母親的姐妹的孩子,二事實上並不是,難道世子才是?他是你表兄?”
蕭靖西聞言扯了扯嘴角,搖了搖頭:“那傳言純屬胡扯,‘世子’是我母親一個陪嫁丫鬟的孩子。”
任瑤期眨了眨眼:“那……這位‘世子’真的死了嗎?”
蕭靖西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任瑤期一眼,隨即笑道:“何出此言?”
其實任瑤期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因為她總感覺這位世子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都死的“很是時候”,讓她不由得多想了。
“只是感覺有些不對而已。”任瑤期道。
蕭靖西輕輕點了點任瑤期的鼻尖,笑道:“難不成是聞出不對來的?”
任瑤期拍開蕭靖西的手,瞪了她一眼,別以為拐著彎兒罵她是狗她就聽不出來了!
蕭靖西笑嘆著搖了搖頭,半真半假地調侃道:“還好你被我娶回來了,你這樣的放到外頭讓人怎麼放心。這位‘世子’確實沒有死,他完成了他的任務,功成身退了。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做的萬無一失,連朝廷都沒有發覺,不想竟然讓你‘感覺’到了,你說你鼻子靈不靈?”
任瑤期不理會蕭靖西的調侃,將話題匯入正軌:“那你身上的毒又是怎麼回事?”
蕭靖西臉上的笑淡了一些:“母親生第一胎的時候胎死腹中,因為被人下了毒,之後雖然被龔嬤嬤救回來了,毒素卻沒有排除乾淨,所以我一生下來就是帶了毒的。”
任瑤期不由得驚愕,蕭靖西竟然是在王妃懷上他的時候就中毒了!她是懂些醫理的,自然明白這種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毒最難解,難怪蕭靖西一病就是這麼多年。他年幼的時候肯定吃過不少苦頭。
這麼想著,任瑤期不由得有些心疼。
蕭靖西看到任瑤期眼中的神色,就勢將她抱在了懷裡,下巴在她頭上輕輕蹭了蹭:“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不是好了麼,而且還因禍得福,現在什麼毒藥到了我這裡都不管用了。”
任瑤期聞言卻是越發心疼蕭靖西,窩在他懷裡沒有說話。
“那……毒是誰下的查出來了沒有?”任瑤期悶悶地道。
蕭靖西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燕北王府雖然比不上嘉靖關的城門,卻也不是什麼人想進來下毒就能進得來的。”
任瑤期聞言皺了皺眉頭,外面的人無法下手,難道是燕北王府的人?
果然,蕭靖西接著就道:“當年能有機會下手的人,只有這個府裡的人了。”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沉默了。這個府裡有動機又有能力下毒的人不是老王妃就是蕭衡那一房了,果然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見任瑤期不說話,蕭靖西低頭看了任瑤期一眼,想到之前被任瑤期拿在手裡的那個方子,蕭靖西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你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第二次,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蕭靖西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又帶著屬於他的那種篤定和強勢,彷彿只要送他說出來的話就一定能做到,讓人感覺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