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兒了,味兒比我媳婦的還重。我媳婦帶她去開了一刀,但是沒多久,又開始冒味兒。沒辦法,就只能天天擦藥,暫時性的把那個味兒壓下去。”
“還有意蘊那個牙,也是十三歲的時候開始越來越爆。小時候,跟我老爹他們一樣,是個上齙牙,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長著長著,成了地包天,嘴還歪。我看了她這麼多年,但是冷不丁掃一眼,還是覺得醜啊。噯。”
“現在整容手術挺發達的,讓意蘊去整整,就好了。”我給老郝推薦了整容這條路。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去年意蘊夾起窩下面長了兩個東西,她連門都不敢出了,更別說整容了。”
嘮叨了半天,老郝總算說到重點了,我在心裡舒了口氣。
老郝說,去年有個赤腳醫生,走到他們村那塊兒,免費給人看病。這赤腳醫生,看病挺靈的,一看就好。
他聽別人說了這個事兒,就趕緊找了赤腳醫生,想讓赤腳醫生給郝意蘊治治狐臭。
赤腳醫生只在郝意蘊腋窩底下摸了兩把,郝意蘊腋窩下的味兒就沒有了。這可把老郝一家高興壞了,給了赤腳醫生不少錢。
可等赤腳醫生一走,郝意蘊身上的味兒就冒出來了,而且濃的都能看見她兩腋下有兩團淺色的黑煙兒。
接著,慢慢的,郝意蘊兩邊腋下開始長出木頭一樣的東西。剛開始,只是一點點大,後來,越長越大,最後長成了跟靈芝一樣的玩意兒。
這玩意兒不疼不癢,但就是去不掉。特別硬,比金剛石都硬。拿刀子砍,都砍不動,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
老郝說:“村裡有個懂點兒門道的老婆兒跟我說,說意蘊這是招了邪氣,找醫生沒有用,就得找會看會算的才行。我到現在,找了不老少,但沒有一個能治的。今兒我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希望你能把意蘊這個玩意兒弄掉了。當然,要是實在弄不了,那也沒辦法,我照樣給錢。”
這句話說完,他家也到了。
他家是個普通的二層民居,裝修的很簡單。
老郝家的味兒,確實很衝。他拉開廳門的時候,一股特別濃郁的狐臭味兒撲向我,衝的我差點兒吐出來。
我施了個小咒術,隔絕這種刺鼻的狐臭味兒,然後又壓了壓反胃的感覺,跟在老郝身後走了進去。
夏淵臉上表情一直很輕鬆,估計早有準備。
見我看他,他衝我眨了下眼睛。那表情,跟逗弄親暱的寵物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和老郝媳婦問好之後,跟著老郝上了二樓,去看郝意蘊。
郝意蘊剛開始不開門,在裡面歇斯底里的尖叫。老郝很有耐心,在外頭一直勸啊勸的,終於讓郝意蘊開了門。
郝意蘊的屋可真亂,亂的跟狗窩一樣,東西這一坨那一堆的,根本不像是個小姑娘住的地方。
她披散著頭髮,支稜著兩條胳膊,蹲在床邊,像是個大瘋子似的。
老郝說:“你趕緊起來,爸給你找了厲害的。你看看你這模樣,這頭髮都多少天沒洗了,跟粘了灰的驢毛一樣。一會兒,等看完了,去好好洗洗。”
“我不洗,讓我洗,我就去死!”郝意蘊又開始尖叫。
老郝趕緊說:“好好好,不洗不洗,那你把袖子撩上去,給大師看看你夾起窩裡。”
“不,根本治不好。不要看了,誰都別想看。”郝意蘊哭的很慘烈。
老郝勸了郝意蘊好一會兒,總算勸住了郝意蘊,讓她撩開了袖子。
看到郝意蘊腋窩長的東西的時候,我心裡驚抽了一下,接著就是狂喜。這玩意兒天下罕見啊,是絕世無雙的能起死回生的好東西。
我在軒轅紅給我的書上,看過這玩意兒。這玩意兒叫做黑芝子,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