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勢,必須兩個人共同的努力。
“好些了沒有?”
伽羅在火堆上烤著獸肉,問著身邊的蕾米娜。
那隻闖入的野獸,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被趕回來的伽羅用木棍打死,然後,成為了午餐上的大菜。
經過了伽羅的治療,現在的蕾米娜,已經可以活動脖子上面的腦袋了。她能夠正常地進食和飲水,但是,她的手還拿不起食物。
沒有再拒絕,蕾米娜吃下了伽羅遞過來的好意。
雖然,蕾米娜只吃了一點點,水也只喝了兩口,但是,伽羅沒有繼續勸說蕾米娜的進食,因為他也有自己的顧慮,萬一……
山洞裡面的火焰還在燃燒,伽羅坐在火堆的另一邊,做著簡陋的木門。
他不可能一天到晚二十四個小時,都陪著蕾米娜在山洞裡面。
今天的事情,已經讓他出了一身冷汗,還好自己剛好趕回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伽羅開始了做門的忙碌,沒有做過這種東西的他,忙得滿頭大汗。
現在山洞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從外面找回來的。蕾米娜躺著的地方,堆放著十幾張獸皮,那也是伽羅的戰果。
伽羅很是擔心蕾米娜的身體,於是,他用獸皮將渾身軟軟的蕾米娜埋了起來。雖然外面陽光普照,但是山洞裡面的氣溫,還是比較低的。
現在多忙一會兒,免得後面太累,病重的蕾米娜,現在受不起一點點的風寒,萬一她突然著涼了,那麼最後的事情,還是要推到伽羅的身上。
看著火堆邊的男子忙碌而又專注的神情,蕾米娜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點溫暖。
在她以前的家裡面,蕾米娜很少依靠著別人,更不像別的貴族子弟,擁有各式各樣的傭人。
為了她從小立下的理想,為了以後一個人可以闖蕩東方,蕾米娜一直在刻意地培養著自己的自立。
她從來沒有享受過自己躺在一邊,讓別人替自己做事情的舒服。
“為什麼別人能幹,自己卻幹不了呢?”
想著想著,蕾米娜睡著了。
過了很久,她突然被下身一陣痠麻和害羞的感覺喚起。
那是一種很讓人難受的需要,她的臉紅了起來,但是好幾次她張開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
她的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突然,她又有了尋死的想法。
為什麼我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忙碌中的伽羅,一直在留意著蕾米娜的情景,他也發現了蕾米娜的不對勁。
天哪,真的……
伽羅搓了搓手,心中極為不安。
到了最後,伽羅終於走到了蕾米娜的身旁。
他用著一種極為誠懇的話語,對著蕾米娜說道:“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應該比你大上一點點,如果你願意的話,叫我一聲大哥好了。
“我們現在身處這種環境,就一定要同舟共濟。我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已經不能算作男人了。”
說到這裡,伽羅苦澀地笑了一下,在他的眼中滿是無奈和灑脫。
如果花貓在這裡,一定會大聲地鄙視這個虛報年齡的齷齪傢伙,他有一種讓別人叫大哥的怪癖。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應當有那麼多的顧忌。
“這裡只有我和你兩個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傳到外面去的,其實,你甚至可以將我看成你的一名姐姐。”
說到這裡,伽羅再一次地停了一下:“你可以叫我波旬,也可以叫我波旬大哥。”
蕾米娜的臉色通紅,她的眼淚不停地流下。她注視著面前的這個男子,企圖從他的臉上得到答案。
波旬的目光迎上了蕾米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