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5555……我好想哭哦,我是白了那麼一點點,反應比別人慢了那麼一點點,在工作時比人菜了一點點,長的比別人呆了一點點——但是我不生病是因為我身體好啊!怎麼能這樣說我呢?虧我還好心關心他的說……好無情哦!!!
但是近看藤原的側臉還真是漂亮啊!吹彈可破如同嬰兒般細緻嬌嫩的肌膚此刻因為暈車而更顯慘白——不,白皙的肌膚,如瀑布般宣洩而下的銀白色長髮,此刻灑落在他的肩膀上,更添幾分雅緻。清晨櫻花一般的丹唇微張,讓人有一種想親吻的慾望——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些什麼啊!他是男的!男的!
我連忙甩了自己幾巴掌,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轉頭看窗外風景,很快地,我看見山間雲霧繚繞的地方隱隱約約有一幢房子。
那似乎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於是,在沿著山路繞了數十個彎以後,我們終於到了“楓葉館”。
藤原幾乎是整個人都倒在了我身上,猶如一塊強力膠般粘著我怎麼也甩不掉。我只好欲哭無淚怨天尤人地提著一堆行李頭上頂著白狐然後左邊肩膀上掛著藤原這個超大的包袱下了車。
下了車,一看到那窩在深山老林中的奇怪旅館,我又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為什麼我剛出了一個人偶公館又進了一座妖怪旅館?
真的,不騙你。那旅館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雖說是日式旅館,但那一副似乎荒廢多年未經修整的樣子讓人懷疑是否真的有人到這邊來住宿。旅館旁荒草叢生,連路都被落葉掩蓋,庭院的柵欄東歪西斜,爛得差不多了。簡直比藤原家還落魄嘛!!!
我正在懷疑那似乎隨時會塌下來的屋頂是否會漏水的時候,藤原卻慢慢恢復過來了。他靠著我的肩膀,用那雙靜如湖水的幽藍眼眸看了看四周,突然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看得我毛骨悚然。他看著我道:“‘這裡居然比藤原家還落魄耶!’。你是這麼想的吧?”
咦咦咦咦咦?!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難不成他會讀心術?!
“你放心,我不會讀心術。”他白了我一眼道:“只是你太笨了,心裡在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他突然湊到我面前,那一張俊臉在我面前清晰地放大,我看了只覺得氣血上湧:“怎……怎麼了?”
藤原壞笑一陣道:“你剛才在車上的時候看著我的臉發呆吧?!你心裡一定在想,我很漂亮對不對?!”
咦咦咦咦咦?我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恐怕我的臉現在已經紅得如同秋天的蘋果初升的太陽猴子的屁股女鬼的舌頭——不對,越說越離譜了——總而言之,我紅著臉退後好幾步,驚訝地道:“你……你……你怎麼知道?!”
他完全不理我,居然一甩頭髮走了,那白狐也從我頭上跳下,鄙視的斜了我一眼,道:“蠢貨!”
我立刻石化——啊啊啊啊啊!我居然被一隻狐狸罵成蠢貨?!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啊?!被誰罵都好,但我就是不想被只動物罵做蠢貨啊!這豈不是說我連只動物都不如?!!!!
於是在我石化了十五分鐘又三分之一秒後,我終於清醒過來,卻發現劇團的人早就進了旅館,我只好自怨自艾怨天尤人悲痛欲絕欲哭無淚地哭喪著臉走進旅館並放下藤原那起碼30KG的不知裝了什麼奇怪東西的超重行李——出國都不用帶這麼多東西吧?更何況這次只是個三天兩夜的短暫旅行,真不知道藤原往他箱子裡塞了什麼——以及我的一個小小的旅行袋和相機包後,正想舒展筋骨伸個懶腰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大概高度只到我腰的一團奇怪的東西以奇怪的移動方式來到了我的面前,並且抬起她那如同皺掉的梨子爛掉的蘋果壞掉的橘子一般的頭,嘿嘿笑著以極為古怪尖細直叫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道:“歡迎光臨!”
我石化三分零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