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在他們大吃的一刻,三個受傷的隊員已觀察查完畢,發現傷口收口非常好,也只是掛了點滴而已,沒有做大的治療動作就送了過來,擔架車停在了營房裡。
薛郎三人匆匆吃完,薛郎揹著揹包,在左伯陽和刺蝟的陪同下走出了吃飯的營房,看到四輛軍用防爆車已經停在那裡,遂下令上車。
他不知道去哪,但知道身上背的東西,一直跟著的大校都沒權利接,怕是要見到更高層,,自己還要經過保密審查。
那個一直陪同的大校一句話都沒說,感覺薛郎很懂,也就不插言了。他的任務就是確保這個孤狼,以及他的小隊不會跟任何人接觸,確保孤狼直到目的地。
車,呼嘯離開了軍營直奔機場,不到二十分鐘就坐進了運輸機,騰空而起。
一路上,窗簾都是拉著的,所有隊員也沒有去碰那些窗簾,抱著各自的槍,靜靜的坐著。
他們都接到了薛郎的命令,不會亂動,不會研究去哪。
飛機落地,一樣是黑漆漆玻璃的防爆車,在漆黑的夜裡駛出了軍用機場。
到了目的地,他們進入了一個周圍防禦森嚴的所在,下車,看不到周圍的景物,但感覺得到黑暗中那些警惕的眼睛。
薛郎並不介意,待大家都下來了,下令抬著三名受傷的隊員跟著那個大校進入了不遠的樓房。
一進去,裡面燈火通明,大家才知道,那些玻璃窗或許有遮光的材料,或者是裡面有擋光的設施,外面才看不到一絲光亮。
薛郎站在大廳裡,看著列隊的隊員說道:“大家辛苦了,要全力配合,該吃吃,該睡睡,早課就在樓裡解決,不要耽誤了訓練。”
“是!”
所有隊員一聲虎吼。
薛郎揮了揮手下令解散。
他知道,這裡將是他們禁足的地方了。
果然,那名大校在不遠處說了句:“這裡有射擊訓練室,有體能訓練室,器械都全,可以隨意使用,吃的,只要不違規的食物,都可以滿足,違規是指國家保護的動物這裡沒有,酒,五糧液,隨便喝。”
所有聽到的隊員沒動,都看著薛郎。
薛郎笑了笑說道:“把這當成自己的家,不用客氣,我不在時以山貓為主,刺蝟為輔,解散!”
“是!”
所有隊員一聲虎吼,樂了。
薛郎轉身問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該送我一程?”
“是的。”
那名大校看著薛郎,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沉聲說道:“只有你一個人。”
他話音剛落,左伯陽上前半步說道:“不可能!我必須跟著。”
那名大校看著薛郎,卻沒吱聲。
薛郎沉吟了下說道:“水豹留下。”
說著,將身上的武器除了浪人刀和金針、喪門釘,其他全部放下遞給了張明,揹著揹包扭頭就走。
左伯陽頓了下,還是放棄了要跟著的打算。
那名大校搖了搖頭,看了眼兩個緊張的警衛員,一言不發,跟著就走。
上車,薛郎什麼也不問,那個大校獨自跟在車裡,也不說話。
車走了四十餘分鐘,薛郎知道早就進了鬧市,然後趨於安靜,但並沒有離開城市。
知道這是在一座大城市裡,只是不知道到哪了。
四十多分鐘後,車停頓了幾次,但都不長時間,幾秒的功夫,繼續前進。
不過薛郎卻聽得到,停頓的一刻,是檢查。顯然車進入了什麼秘密區域,檢查的人,也訓練有素,不是弱者。
當車終於停下的一刻,薛郎跟著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大校下了車。
下車的一刻,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