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位是一位年輕女子,齊眉短髮,甚是嫵媚,陳雨軒搭了搭脈搏,忽然笑了起來,笑容如出水的芙蓉。
“你笑什麼?”年輕女子疑惑地揚了揚臉。
“恭喜你。”陳雨軒笑著說道:“有啦。”
“什麼有啦?”女子愣了一下,迅即會意過來,臉上毫無喜悅之情,反而變得蒼白,猛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你會不會看病,什麼名醫,全他*媽騙人。”
說完,年輕女子甩手揚長而去,留下陳雨軒一臉哭笑不得,指著女子的背影氣惱地說道:“這叫什麼人,我說她有喜了還不好嗎。”
“當然不好。”陳雲宇笑著說道:“她是隔壁街道的姑娘,還沒有出嫁,昨天剛換了男朋友。”
“原來是這樣。”陳雨軒恍然大悟:“我光顧著看病了。”
“我要看病。”陳雨軒話音一落,門口響起一聲大叫,王開元被萬寶和萬松架了進來,直接走到陳雨軒面前,王開元繼續叫道:“陳姑娘,快救救我。”
“排隊。”陳雨軒對王開元毫無好感,柳眉微蹙,揮了揮:“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我這病急,你看我痛得死去活來,你就先幫我看看吧。”王開宇幾乎是在哀求。
“疾病到附近醫院急診去。”陳雨軒瞥了他一眼,大聲說道:“我才疏學淺,救不了。”
“陳姑娘,你就先幫王開元瞧瞧吧。”夏侯公子和井上正雄並肩走進來,一臉溫和地笑著,楚韻蓮步款款地跟在後面,進門向凌威笑了笑,站在師小燕身邊靜靜觀看。
“夏侯公子。”陳雲宇笑著迎過去,伸手和他握了握。夏侯公子是建寧市年輕人中的佼佼者,許多人都以成為他的朋友為榮,陳雲宇也不例外。
“雨軒,你就先幫王開元瞧瞧吧。”陳雲宇對陳雨軒笑了笑,商量著說道:“夏侯公子可是貴客,難得光臨。”
“不行。”陳雨軒對哥哥瞪了瞪眼,不悅地叫道:“我眼裡只有病人,要看病你自己一邊瞧去。”
“瞧就瞧。”陳雲宇似乎對這個妹妹有點畏懼,把夏侯公子等人讓到牆邊另外一張桌子旁,指了指一個茶几和兩個沙發:“夏侯公子,請坐。”
這是平時招待客人之處,夏侯公子和井上正雄落座,其他幾人則站在一邊,陳雲宇向裡面大聲叫道:“梅花,倒茶。”
“來了來了。”一位身材嬌小的姑娘快步走了進來,十四五歲,柳眉彎彎,瓊鼻櫻口,臉頰看起來稚嫩,但紅紅的羊絨衫下玲瓏凸透,已經流露出淡淡成熟的韻味,手裡提著一個茶壺,見到井上正雄微微一震,迅即笑了笑,把茶水一一倒上,剛要退回去,陳雨軒忽然叫道:“梅花,給小燕他們看茶。”
“是。”梅花應了一聲,拿起兩個茶杯準備倒茶。
“不用了。”凌威揮了揮手:“我們只是隨便看看,不勞煩這位梅花姑娘。”
梅花溫和地笑了笑,沒有堅持,小虎看著她手中的茶壺式樣很好玩,忍不住摸了摸:“這花紋好漂亮,怎麼做的?”
“噓。”梅花伸了個手指,示意小虎說話小聲點,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這是真宗的紫砂壺,二小姐帶回來的,據說還可以治病。”
“這麼神奇,我看看、、、、、、、”兩位小孩說話越來越低,但咯咯笑聲顯露出童真的歡樂。
陳雲宇的手藝得到父親的真傳,自從父親去年忽然閉門研究藥材之後,都是他和和長chun坐堂問診,雖然不是很jing湛,但也小有名氣,伸手搭在王開源的脈搏上,略著沉思:“你是肝經受損。”
“太好了。”王開元見陳雲宇的診斷和井上正雄說得一樣,喜出望外,焦急地說道:“陳老兄,快點幫我治療治療。”
“你彆著急。”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