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存在。”
凌威提到老師,苗頭就有點指向呂布青,雖然幾位學生在亦芝堂實習,和他關係不大,但表面上畢竟是教與學,半個老師。呂不清臉頰微微發熱,但並沒有輕舉妄動,白了說話的那位學生一眼:“別廢話,少說多看。”
學生看了看呂布青,立即閉上嘴,靜靜站立在一邊,呂布青暫時停下動作,也和學生們一起看著凌威。凌威神態自然,不慌不忙取下另一位老人身上的針,按了按老人腿上紅腫的關節:“痛嗎?”
“痛倒是不要緊,就是走路僵硬不方便。”老人有點懊惱地看著自己的腿,大聲說道:“幾十年了,越來越重,還好夏chun怡的醫術不錯,還幫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免費義診,腿腳才沒有惡化”
“別急,老大爺,會慢慢好起來的。”凌威輕聲安慰著:“您還可以生龍活虎地走路。”
“瞎說。”呂布青身邊的學生又忍不住出聲反駁:“我們醫學院的教授都說過風溼造成的關節器質xing病變不可能恢復。”
凌威的眉頭皺了皺:“這位同學,我現在是為和仁堂處理針灸的事情,和你們無關,再說,我說的話正確與否還輪不到你品頭論足,你們老師還在,對不對你先問他。”
凌威對夏chun怡的印象不錯,有點同情她的處境,一個姑娘家支撐一箇中藥堂不容易,就像陳雨軒當初一樣。對於一些發揚中醫的人凌威都懷著一種敬佩的心,現在自己既然是代表和仁堂就要給和仁堂挽回一點面子,他治療老人的腰部疾病既有一個醫生的本分,也有點故意炫耀,壓制對方。學生看不出深淺,至少呂布青應該看出來,不然就不能在京都中醫界混了。偏偏呂布青不發一言,全部由學生胡攪蠻纏,不悅之下,直接把矛頭對準呂布青。
“出於對病人的安慰,你說的對,”呂布青語氣頓了一下,他不知道凌威的名字,一直在思量,不是思量凌威的話,而是在思量凌威的來歷,如果僅僅憑診脈就斷定出二十年前的疾病,那麼這個人一定不簡單,還如此年輕,就應該是中醫界名人。可名人中沒有一點印象,就連那些中醫名家的弟子呂布青都在腦海裡翻了一遍,沒有,絕對沒有,要說年輕人才,最近崛起的保和堂和共和堂中倒有不少,但他們兩個中藥堂的人才怎麼可能在夏chun怡手下混,而且看情況根本不在夏chun怡的眼中佔太重要的位置。所以想來想去這個人只能是虛張聲勢,湊巧而已,剛才那個委中穴誰都知道對腰部疾病有奇效,也說明不了什麼。他任由學生提出疑問也是想搞清凌威的身份。
想到這裡,呂布青話鋒一轉,大聲說道:“不過,我們的實習生說得也不是沒道理,你的話確實有點誇大其詞。”
凌威心中暗暗搖頭,這個呂布青還是沒有看懂意思,沒有一點知難而退的意思,這種人有一點強勢的心理,說白了有點自以為是,他不會去想和仁堂有人超過他們。怪不得會對和仁堂步步緊逼。看來不讓他們明白點不行,
“請問呂醫師,我哪裡誇大其詞了。”凌威直視著呂布青,淡淡笑了笑。
呂布青心中忽然一緊,沒來由地有點緊張,按理自己也是社會經驗豐富,怎麼可能在一個不起眼的年青人面前發怵。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緩解一下壓力,儘量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抵抗凌威帶來的壓力:“你有兩個地方誇大了一點,第一,二十年前的隱患不可能瞧出來,第二,風溼xing關節粘連不可能恢復。”
“脈診是根據什麼?”凌威沒有反駁呂布青的話,而是提出一個簡單的問題。呂布青沒有回答,眼角瞥了一眼身邊的學生,那位學生立即大聲回答:“根據脈搏的跳動感知氣血的變化來診斷疾病。”
“氣血變化如何顯示?”凌威再次問了一句。
“人體經脈中氣血按照一定規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