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自己清楚,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這是什麼病。”凌威很不甘心,他不用仔細去想,直接問,雲姨一定思索過無數次。
雲姨微微猶豫,剛要開口,門口sāo動了一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不悅:“你們幹什麼,雲姨需要靜養,誰讓你們來打攪的,快點走開。(。)”
凌威轉過臉,一位姑娘站在門外楚玉和韓震天的身邊,臉sè雖然很不悅但依舊顯露出絕世的清麗出塵。凌威詫異地張大嘴,今天太奇怪了,接連都是熟人,竟然是童婉茹,在建寧分手,童婉茹幾乎是以訣別的姿態離開,凌威還傷感了好一階段,眼前的童婉茹似乎比以前還要jing神。
“凌威。”童婉茹搶先開口,臉上不悅的表情立即消失,綻出微笑:“我正要考慮讓人找你,你就過來了。”
“是雲姨的事情嗎,你仔細給我說說,還有,你的身體好像好多了。”凌威有點迫不及待,伸手拉住童婉茹的手,童婉茹臉sè紅了一下:“別急,坐下慢慢說。”
房間裡有兩張椅子,凌威順勢坐下,童婉茹觀察了一下雲姨的情況,然後也緩緩落座,低聲和凌威交談。楚玉和韓震天對醫學不在行,轉身離開走道,進入一個房間,楚玉拿起電話:“哥,凌威來了。”
“我知道。”電話裡傳來楚雲的聲音:“你不是要和韓震天去海南玩玩嗎,我已經為你們準備了機票,你們明天就走。”
“明天?”楚玉有點猶豫:“凌威剛來,他和韓震天是好朋友,我們總要招待一下。”
“你哪來那麼多事,叫你們走就走,是為你們好。”楚雲的語氣非常不悅,厲聲說道:“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凌威這次來不簡單,絕對不是僅僅衝著雲姨,而是有更大的事。”
“好,你讓人把機票送過來,我們立即離開。”楚玉有點慌亂地答應著,掛了電話,轉臉看著韓震天。韓震天稜角分明的臉頰上露出淡淡的憂愁,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隨手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用力抽了兩口,嗆得一陣咳嗽。
“震天,別抽啦,你身體還沒有好。”楚玉擔心地按住韓震天的手:“我哥的話你都聽見了,我們還是離開,他們如果鬥起來我們在中間很為難。”
韓震天微微搖頭,把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凌大哥對我有恩,沒有他就沒有我韓震天在建寧的輝煌,雖然是過去的事,但是我這一輩子能成為一次拳王,值得了。如果知道凌大哥有事而離開,就是不仁不義,一輩子會難以心安。”
“我知道你的想法。”楚玉把手掌輕輕覆蓋在韓震天的手背上,聲音輕柔:“但是你想過沒有,假如留下,我們如何面對我哥。”
“我也是感到為難,你哥和凌威對我都不錯,我不能幫任何人。”韓震天想了想,眼睛一亮:“這樣,我們留下來,暗中觀察,盡力不讓他們發生衝突。”
“現在也只能如此。”楚玉微微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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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漸漸隱沒,晚霞最後一點豔紅從窗戶照進房間,有點夢幻般的瑰麗。童婉茹的聲音似乎也變得很美:“就這樣,我在全國許多名山大川逛了一遍,覺得這一生無憾,心情好了一點,人也變得jing神。來到青城山,剛好見到雲姨在義診,我就留下來,在雲姨的調理下,身體壯實一點,但沒有解除病根,只是衰亡減慢了速度。這裡的山上有許多好藥材,我時常陪雲姨上山,一個月前,雲姨忽然發生高燒,越來越重,就這樣一病不起,緊接著又有許多人得了一樣的疾病。共和堂的楚雲也一籌莫展,特意在這裡收留相同的病人研究。”
“研究出結果了嗎?”凌威問得沒有任何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