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但是,蘭教授絕對不會製造害人的圖譜,而且他已經失蹤好多年了。不過,蘭教授最後離開是去了埃及,羅羽也是來自埃及,其中有什麼關聯?
蘭教授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凌威不相信他會做傷天害理的事,這種病毒又可以確定和蘭教授有關,凌威一定要搞清楚,遠在京都的地方,自己從小長大的蘭教授家一定可以找到線索。不過現在有最好的線索,那就是羅羽,從他那裡可以找到病毒的根源。
“我們現在就去隔離醫院。”凌威向來想到就做,就像治病救人,不願片刻耽誤,立即站起身,看著陳雨軒:“我要馬上見羅羽,打聽一件重要的事。”
“不用急,你還可以休息一下。”陳雨軒看著窗外淡淡的朝霞:“你睡一個小時,歷副市長打電話要聽你彙報,等會我叫你,彙報完去醫院見羅羽。”
“我們可以先去醫院。”凌威有點迫不及待,陳雨軒立即揮手打斷他的話:“不行,我要為你身體作想,現在媒體都關注著你,你是保和堂的活招牌。”
“我看你不是關心我,是關心保和堂的生意。”凌威輕聲笑著,還是按照陳雨軒的吩咐回房間休息。而且做了個夢,夢到蘭教授那張慈愛的臉頰和溫和的微笑,似乎在召喚著他回家吃飯,他又想起了京都醫學院的教室,籃球場,閱覽室,圖館,好親切,好親戚也,因為那是他的家、、、、、、
夜長夢多,凌威的夜只有一個多小時,夢卻不少,生活中的變故也不少,如果他知道會有變故一定不會睡覺,可惜,世上永遠沒有先知先覺。
就在凌威剛剛進入夢鄉的凌晨,幾個身影在濃濃的晨霧中接近建寧郊區偏僻的隔離醫院,在四周轉了轉,分不同地方翻*牆而入。院子內外都靜悄悄的,沒有人會想到有人闖重大瘟疫隔離醫院,尤其是昨晚剛剛從娛樂城轉來一些特殊病人,連醫生護士都格外小心,進來豈不是找死。
兩位保安打著哈欠低聲嘀咕,其中一個罵了一句:“這鬼天氣,霧濃夜寒,我們回去歇歇。”
“天快亮了,歇就歇。”另一位保安隨聲附和,兩個人摟著肩膀回房,呯的一聲關上房門。
“算你們命大。”跳牆進來的人中一位中年人低語一句,收起手中的匕首。
“不要殺人。”旁邊一位苗條的姑娘厲聲吩咐:“我雖然不反對殺人,但不是不相干的人。”
“是,芊芊大小姐。”中年人低聲答應,接著說道:“下面的任務是不是交給我們,裡面太危險。”
“有什麼危險,病毒嗎,難道我會害怕。”歷芊芊撇了撇嘴。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人急忙解釋:“你是大小姐,出了事我們沒法交代。”
“少廢話,跟我進。”歷芊芊揮一下手,領先向裡面走去。
走道里靜悄悄,幾個人毫無阻攔地進入深處,但是一排排房間根本分不清要找的人在哪。歷芊芊愣了一下,走進一個護士值班室,一位護士正在電腦前看著資料,聽到腳步聲愕然抬起頭:“你是、、、、、、”
“我來找人。”歷芊芊微笑著,顯得很客氣,但動作一點不客氣,手腕一翻,一把閃亮的匕首架到護士的脖子上:“說,羅羽和羅志在哪個房間?”
“八,八號房。”護士剛說完,歷芊芊一揮手,匕首的柄砸在護士的後腦上,護士立即緩緩倒下。歷芊芊不用懷疑護士的話,在這種下意識時候說的話不會是謊言,也沒有必要刻意保護羅羽和羅志。
八號房同樣靜悄悄的,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消毒水味。羅羽和羅志分別躺在床上,手腳都裹著布,顯然傷得很嚴重,不能動彈。歷芊芊輕聲笑了笑:“二位,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羅羽睜開眼,想坐起來,掙扎了一下又頹然倒回去。歷芊芊笑得更燦爛:“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