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模樣,馮鬼王當場倒立拉稀騙吃騙喝!
反正馮鬼王不相信,連自己文字都還沒形成的胡人,能在自己的糖衣炮彈下支援多久。
相對來說,涼州的其他羌胡,則要相對零散。
前提是必須阻止河西鮮卑在短時間內大規模湧入涼州。
所以居延澤與都野澤的治理,就顯得尤為重要。
把胡人南下進入涼州的這兩個缺口補好,涼州在漢胡問題上,才能化為主動,有選擇地進行融合。
“日後涼州漢胡,不拘是居住耕種,還是畜牧,須按大雜居,小聚居的原則,不可讓單一部族的胡人抱團。”
馮刺史定下了安置涼州羌胡部族的基調。
一旁的張星憶眼睛微微一亮:“若是有矛盾的部族還可以放在相鄰的位置”
馮刺史看了這個滿腦子都是算計的女子一眼,“嘖”了一聲,不滿道:
“現在是我們在治理涼州,涼州安定是我們的目標,沒事你挑起仇殺幹什麼?”
張星憶恍然地“哦”了一聲,古怪地看了一眼馮刺史:
“我還道你想要像南中嗯,呵呵”
關姬責怪地敲了一下張星憶的腦袋:
“不許胡說,阿郎在涼州的名聲好著呢!”
張星憶不敢反抗,只能捂住腦袋,但仍是盡心盡職道:
“既然這樣安排胡人,那西海郡的世家怎麼辦?總得對他們做些安排吧?”
“不然真讓他們在那裡紮了根,又控制著涼州的一部分草場,到時候有些事情只怕不好處理。”
關姬聽了這話,看了馮永一眼。
涼州世家趕著上門買地的時候,馮刺史前來與她報喜,兩人早就談過這個問題。
“怕什麼?”只見馮刺史胸有成竹地說道,“誰說任由他們在西海郡折騰了?我們賣的是草場,又不是賣耕地。”
“再說了,我帶過來的這批學生,這不是還沒有安排下去嗎?到時候就讓他們去西海郡。”
牧一州之地,手頭裡的後備基層幹部一下子就短缺起來。
此時軍中正是重新組建之時,軍中老卒也是短缺,不到迫不得已,誰願意讓他們退出軍中?
所以想要像越巂那樣從上到下控制涼州,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兩三年裡,考課能挑出一些能用的人才,就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
其他郡的世家在地方根深蒂固,派幾個學生下去就是被人吃掉的份,還不如集中到一郡。
收復西海郡後,怎麼規劃基層,還不是刺史府說了算?
就如南鄉越巂平襄那樣,白紙才好作畫。
得知馮刺史原來早有安排,張小娘子不禁暗自冷笑一聲。
她不敢去挑釁馮家大婦,但卻是揹著大婦給了馮刺史一個鄙夷的眼神:說好的好名聲呢?
馮刺史表示收到,然後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
“去年白災,無論漢胡,都深受其苦,所以我決定遷一部分無力生活的百姓前去西海郡屯墾。”
“到時候官府借耕牛、農具、糧種,免其徭役,予冬夏衣,廩食等,待能自足時再正常徵收賦稅。”
“待有餘糧時,官府會連續五年以高出當年糧價三成的價格收購。”
涼州的羌胡,絕大部分都是半耕半牧,在沒有活路的情況下,給他們安身之地,讓他們耕種,那就是最大的善心。
我是帶善人!
馮刺史心裡暗自想道。
“這得要多少錢糧”
刺史府的大管家張小娘子下意識就是心疼不已。
“千金散去還復來嘛!怕什麼?別說現在關中的魏賊不敢妄動,就算是他們有餘力,東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