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更是以此為榮,當上了司機的八個村民驕傲的如同當了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一般,鼻孔都朝了天。
眼看著村裡一切事務漸漸的行上了軌道,我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了採礦。
程長征可真是個盡職盡責的人,帶著三十餘名採礦的工人硬是半年未回家轉,白天黑夜的奮戰在工地的最前沿,許志強成了最好的助手,在短短的時間內已是順著礦脈挖出了近七千噸的礦石,將個封閉的山凹幾乎填了個滿滿實實,如果細細的算下來,三個多月即能處理完這些礦石,那時將會得到黃金一百餘公斤,如果再進一步換成錢幣,那將是近八百萬的收益,不過再三囑咐他不要打不遠處的石山的主意,如果礦脈延伸到哪裡也只能躲開而去,那座山我將有著其它的打算,當然也是因為那裡藏著我的一個秘密,看來程長征完全的照辦了,一切還算順利。
工廠終於完了工,我帶著紅紅參加了剪彩儀式,陳建軍開心的嘴都合不攏,用他的話說是他從此將開始一個新的旅程,那條路通向他心目中的理想,當然也帶著他身邊所有的人一起奮進,為未來美好的日子打下一個緊實的基礎,我當然同意了他的說法。
這些日子來王小曉並未再有時間與我親近,有時看著她總是匆匆忙忙的來來去去,心中有些不忍,幾次叫住她想與她說些話,她總是笑著道,現在她是我的一個大管家,當然不能出現任何的漏洞,如果想要享受也得等一切徹底的正常起來再說,聽了她的話我十分的感動,當然這種關係雖然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可暫時也只能用提高她的工資水平來區別於他人,在所有的人中王小曉的工資是最高的,如果比較起來也是人均的近五倍,月達到了近五千元,我的作法明確無誤的告訴了所有的人,她是我最看重也是最重要的人。
工廠開工後的第一個星期日,縣人民銀行的主任即親自坐在了工廠辦公,用他的話說這座工廠將是省裡未來的納稅大戶,如果缺資金他可以全部提供,當然還須省長的批准。對於他的好意我只是心領,可讓我去貸款建設那可是萬萬也不會去做的,如果他成了我的債主,說不定那天一變臉工廠即屬於他們了。
第一塊黃金是在一個小小的放置在電爐內的鉗鍋裡倒出來的,銀行的主任眼珠都不轉的看著,我也很是開心的看著它在模具中漸漸的冷凝成形,然後小心的取出後放在了一個銀行專用的秤上過了秤,總重達三公斤半,換成錢數即有了二十餘萬的資金,銀行主任帶了個辦事員現場辦公,一張二十三萬零四仟五百元的支票轉眼間即到了我的手中,還未捂的熱些便被趕到的王小曉收入了囊中,然後在陳建軍和汪洪光的陪同下,同銀行的司機一起奔了銀行,我再三的叮囑她提出些錢來,然後看他們坐了主任的車順著柏油路在車後冒出的一股股的輕煙裡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當晚一共出了黃金近十五公斤,這可是件讓銀行的主任眼冒綠光的大事,他不停的告訴我這個東西目前當然只能由他們銀行前來收購,不準買賣、不準私留、不準送人、不準隱瞞不報、不準自己再尋其它的銀行來收去、不準自已帶回家中打些首飾之類的物事。等等。
我在他一連串的不準聲中好不容易的盼回了王小曉,然後看著她帶回了三萬元現金不知我要做什麼。我便明確的告知她,發獎金,人均一個整數,多餘的放在廠裡做個備用,王小曉的獎金當然紕其他的人要多些,還是人均的五倍。
聽了我說的話,陳建軍瞪著大眼看著我,然後忽然如同只洩了氣的球,不過一會又大聲的亂亂的嚷了起來,當晚工廠如同過年一樣熱鬧非凡,工人們當然一個個的興高采烈,酒雖然少不了,可是也只能是下班的人喝,至於已是接班的人是嚴禁的。
據王小曉說,銀行做了化驗,在金塊的兩端各打了一個小孔取了些金沫,讓她心疼不已,每一塊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