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我有了些感動,這個小個子一直將這個山村當成了自己的家,更是將我當成了他的親人,這一年四季的也根本沒休息過一天,或許在他的心裡已然是將命投給了我。只是不知道這一時他想要對著我說些什麼,於是看著他輕聲的道:“你只管說就是了,俺們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怎麼能不信你?”
“你可知道他們當初為什麼誰都搶著去訂車?俺讓人偷偷的去打聽了一下,訂一輛車那個經銷商會送一千塊錢給訂車的人。現在車是全部開回來了,可是你得好好的選個人才成,不然會錯養個了大蟲亂咬人將個好好的事攪了,你可得當心。”陳建軍雙手緊扶著方向盤目光謝向遠方緩緩的道。
我點了點頭心裡還是有了些不太好受,只是不知這車是誰去的訂的,如果將這事也當成了自個兒發財的一條坦途那麼那個人的品性可就差了去了:“你知不知道是誰去訂的貨?”
陳建軍右腳猛的踩下了剎車,汽車在一聲刺耳的尖鳴聲裡停在了大路的一側,然後扭了頭看著我一付欲言又止的吞吞吐吐的道:“是紅紅去的,她委託了李家鋪子的一個年輕人去辦的這個事,他倆人的關係似乎不一般你可得提防些。”說完看著我長嘆了一口氣將車又緩緩的駛到了大路的中央,順著大路繼續向前而去。
我心裡頓時感覺到悲涼到了極點,總以為時空的倒轉能讓我回避了那個曾傷心不已的事,可是這一件事的發生正正將那件事又牽扯了出來,如果紅紅與那個年輕人有染說不得會重複當初的故事,她怎麼一點兒也不長的記性,難到跟著我日子就過不下去了麼?不過也只因為經歷過一次現在心情竟然是異常的平靜。話說回來那個年輕人可真有能耐,能將正平步青雲的紅紅掌於其手中本領自是不小,或許我真的要提防些紅紅了,聽陳建軍的話這兩人定是關係非凡。
看著遠方的景緩緩的向我行近,大路上的積雪仍是很厚實,呆呆的想了片刻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事根本怨不了紅紅,無論時空如何的變化這事遲早是要發生的,只是因為當初的那個映象的母體便發生了這個事,這個世上的人如何能夠迴避的開了?即然他倆情投意合我也不會再生了氣,人這一生髮生的事太多太多根本不容你去反抗,我倒要見見那個年輕人,看看他到底何處強過了現在正信心百倍踏上人生之路的我。
陳建軍再次緩緩的將車停住怔怔的看著我小心的問道:“老大,你沒事罷?”
看著陳建軍不由的淡然一笑道:“沒事,俺們回去罷。”
陳建軍認真的看了我一眼後雙手吃勁的旋轉著方向盤,大車在陣陣的轟鳴聲裡緩緩的轉了向朝村裡慢慢行去,只是行的速度過於的慢了些還未有我走路快了。
“老大,這事你可的看開些不要往心裡去,”陳建軍的話語中透出了些擔憂和關切:“好男兒志在天下,到處都有女人不必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你如果想尋一個那還不容易了?只要你說一聲,不知多少的妮哭著鬧著要與你好了。”
聽著陳建軍的話說的極是有趣我不由的笑出了聲:“這事根本值不當讓俺生氣,你不用擔心,抽個時間俺去會會那個年輕人,如果他果然是個才說不定俺還會將他招入俺們這個企業了。”
這麼說著只覺的心裡越來越透亮,似乎將這些事真的看的開了,老話說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即然沒了那份情感又何必去強求了?如果紅紅果真願意與那個年人相好,說不定我還會幫幫他們也讓他們過上好日子。這些隨著我的人在我的眼中此時已是有些象是我的子民一般,他們的生生死死儘管與我沒有什麼樣的關係,可是當是盡了能力讓他們順利行完一生的路。
車緩緩的進了村後停在了停車場,天色已是有了些晚,跳下駕駛室與陳建軍揮了揮手後即大步向家中而行,到了院門前看著門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