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打聲招呼,以後出去還能說咱們認識恆遠老總的太太。”
那撥人裡,不知是誰唱衰:“現在喊鬱太太早了些吧,誰知道婚還結不結得成,畢竟這孩子都沒了。”
慕少安拿眼光瞟宋傾城,笑得更深味:“也是,怪我忘了這麼重要的一茬,有人真以為自己能麻雀變鳳凰,結果經不住涅槃,直接給燒成了渣。”說著,他看了眼沈徹:“這孩子剛掉就出來玩,是迫不及待找下一個金主了麼?”
沈徹臉色變差,還沒下一步舉措就被宋傾城拉住。
宋傾城看向慕少安,微微笑起來:“比不得慕少夜夜笙歌,年紀輕輕,保養好腎也很重要。”
說完,她收回目光對沈徹道:“走吧,下樓吃個宵夜再回去。”
兩人剛轉身,慕少安譏嘲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不過是死過人的二手房,髒得要命,也就那些不講究的沒忌口。”
“你什麼意思!”沈徹當場翻臉。
要不是宋傾城還拉著他,可能早衝過去跟人互毆。
慕少安冷嗤:“呦呵,還嚇唬人是吧,我就那個意思怎麼了,你這個*絲,趕緊回家去洗洗眼吧,下次找女人先驗貨,省得最後錢財兩失。”
沈徹額際青筋突起,垂在身側的雙手握著拳,咯咯作響。
這時,有服務員端著茶水經過。
宋傾城順手拿了一杯,她放開沈徹,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走到慕少安跟前,把那杯水盡數潑在他的臉上:“慕少酒喝多了,我只好用這個辦法給你醒酒。”
慕少安回過神,又狼狽又怒:“你——”
說著,氣急敗壞的抬了手。
同伴眼瞧著要鬧起來,連忙拉住慕少安,紛紛勸他不要衝動。
慕少安不肯罷休:“你們沒看到她潑我麼?”
宋傾城沒再理他的咆哮,把玻璃杯還給服務員,拉過沈徹的手臂:“走。”
“破爛貨,破爛貨!”慕少安大聲嚷道:“我就罵你破爛貨,還翻臉不認人的破爛貨,在坐牢的時候早被人玩爛了,裝什麼純情小處女!”
沈徹再也忍不住,推開宋傾城,直接衝過去,一拳又一拳砸嚮慕少安:“罵誰破爛貨,老子弄死你個兔崽子!”
慕少安被同伴拉著,硬生生捱了好幾拳,慘叫聲也引得其她人回神。
沈徹打了人,自己也被踹翻在地。
一時間,過道里亂成一團。
咒罵聲不斷。
宋傾城眼看沈徹要吃虧,直接抄起旁邊的擺設花瓶,朝著正指揮人打沈徹的慕少安腦袋上砸了過去。
“砰——”
花瓶瓷片碎裂在地。
鴉雀無聲,打鬥在頃刻間停止。
……
林陽路的派出所。
一行人被帶到這裡,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
慕少安用紙巾按住額頭傷口,不忘手指著宋傾城放狠話:“你給我等著,這事我跟你沒完!”
話剛說完,就被領著他們往裡走的民警呵斥:“你打女人還有理了是吧?”
“我靠!”慕少安氣得差點跳腳:“你眼睛瞎了麼?明明是她把我打的頭破血流。”
宋傾城只是問民警:“我要告他性騷擾,等會兒可以立案麼?”
民警看她柔柔弱弱的,不像慕少安那群人的女孩濃妝豔抹,心裡的天平傾斜,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要說明是言語上還是身體上的。”
慕少安怒道:“姓宋的,你汙衊我試試看!”
“您看,這算不算是威脅?”宋傾城對民警道。
慕少安一再吃虧,在同伴的小聲勸阻下,閉緊了兩瓣嘴唇。
問口供時,宋傾城和沈徹被關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