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
女人已經查過陸韻萱的家世背景,在她看來不足為懼:“你堅持不離婚也行,那就讓沈摯走法律程式,我是無所謂,主要是你,到時候臉上鬧得不好看,別要死要活!”
話音未落,陸韻萱衝上前就招呼了女人兩個巴掌!
女人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反應過來,不甘示弱的拉扯陸韻萱頭髮。
……
傍晚四點多,陸韻萱回到香頌園。
她推開計程車的車門下來,臉上掛了彩,眼角和嘴邊都有抓痕,右耳耳垂處有凝固的血跡,是被人扯掉耳釘留下的傷口,右臉腫的厲害,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強忍著,進了家門,忍不住捂著眼嚎啕哭起來。
葛文娟正在書房打電話,聽到樓下傳來大哭聲,跑出來一看,瞧見女兒狼狽不堪的模樣,立刻下樓:“怎麼回事?”
陸韻萱在外面吃了虧,委屈心酸至極,那個女人後來叫了兩個混混,幾個人衝上來就對她拳打腳踢,除了臉上看得見的傷,她的肋骨隱隱作痛,不確定有沒有骨折。
得知女兒被三個人圍毆,葛文娟怒不可遏:“沈摯是死的麼?你被這樣按著打,他就在旁邊看著?”
“他不在家。”陸韻萱低聲說。
葛文娟哪裡咽得下這口氣:“那女的在景秀園?”
“我走的時候她還在。”
葛文娟當機立斷,用手機撥了個號碼。
等到對方接起電話,葛文娟說話的口吻客氣:“梁哥,是我文娟,我這邊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你能不能找四個人給我?”
“……”
見對方爽快答應,葛文娟笑笑:“那行,我改天再請梁哥吃飯。”
寒暄幾句,葛文娟掛了電話,隨即笑意收斂,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陸韻萱,冷聲道:“現在就跟我去景秀園,她找人怎麼打你的,你就給我怎麼打回去!”
……
接到沈母章如梅的電話,沈摯正靠著駕駛椅子坐在車裡,擋風玻璃外,是云溪路八號園的大門。
富人居住的小區,即便是門面都做得富麗堂皇。
這幾天,他沒事就會開車來這裡。
沈摯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過來,僅僅是憑著心裡那點念想,每次轎車停在旁邊林蔭道下,好像才能證明他並非行屍走肉,還是個能呼吸能心跳的活人。
以前規劃好的人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偏離了軌道。
曾經的意氣奮發不復存在。
他的視線透過半降的駕駛車窗,落在小區門口的噴泉上,期間看到幾輛豪車進出,能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貴,也讓他意識到差距,這種差距,二十歲之前他沒有在意,二十三歲以後,開始拼命在追趕。
可是日復一日,他突然不知道這樣追趕是為了什麼。
想要的女孩,已經成為別人的太太。
沈摯記起十幾歲的時候,剛知道自己是沈家領養的孩子,哪怕心裡有難受,他想的最多的,是弟弟出生後自己要何去何從,後來到了餘饒,和小丫頭朝夕相處的生活,讓他感到滿足,幾乎忘記在南城還有個家。
回到南城讀大學,就像是把他從夢裡拉回現實,漸漸丟掉那份純粹,不能免俗的戴上面具。
直到現在,那張面具彷彿和他血肉相連。
最近幾個日日夜夜,沈摯無時無刻不在想,她知不知道自己是陸家的孩子,知不知道是陸韻萱把白粉放到她的口袋裡?
越想,越是喘不過氣來。
如果知道,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他?
看著儀表臺上嗡嗡震動的手機,過去良久,沈摯伸手取過來,瞥了眼來電顯示,接起來:“媽,有什麼事?”
“你快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