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出差啦——”
和四姐他們吃了頓晚飯,飯後,陳嶽給眼巴巴的倆外甥各自塞了一大把奶糖,還將老丈人給的兩瓶好酒和幾包好煙全送給了四姐夫。
晚上抽獎抽到了100頂假髮,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吃過早餐後,陳嶽就對四姐說道。
四姐自然不可能反對,衝他點了點頭又交待了幾句,而後陳嶽便挎著挎包,雄赳赳氣昂昂屁顛屁顛就走了出去。
他經常要‘出差’,為人民服務,四姐陳四梅都習慣了。
離開四姐家後,陳嶽還去文工團冒了個泡,跟他的囡囡同志打了個招呼,然後又被她整理了一回衣領,就催促著他趕緊‘滾蛋’了,妥妥的強迫症無疑了。
就是應該可能強迫症沒那麼嚴重。
他的頭髮可是自個整的偏分,咋沒給他整中間去對不對??
真要有那麼嚴重,指定連這也看不過眼才對。
所以…她應該有點輕微的強迫症狀可能性比較大,這估計沒錯了。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毛病,陳嶽還是能夠接受的。
他的囡囡同志那麼優秀,還不興人家有點小毛病了??
天底下也沒那個理呀。
畢竟人無完人嘛。
從文工團出來後,走到營區門口,陳嶽還跟小周同志打了個招呼,之後才麻溜的邁著大步昂首挺胸的閃人。
他小陳同志一貫對生活充滿熱情,樂觀開朗陽光,就是得這麼走路,太有派了。
離開營區後,陳嶽半道直接就鑽山裡去了,不管有人沒人直接‘隱身斗篷’伺候上,估摸了一下方向,就開始了翻山越嶺。
以他的速度,健步如飛,在崎嶇的山林裡邊也能如履平地,風馳電掣,居然在下午4點就‘摸’到了軍區周圍附近。
比小吉普趕路還快。
這其實也說的過去,小吉普老是在彎彎曲曲的道路上通行,他則幾乎是走一條直線,能這麼快趕過來也不出奇。
之前他倒是想又去找找張團長張叔的,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軍區比較四通八達,這回還是去軍區冒泡吧。
總在四姐夫營區附近搞事也不是個事。
還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最好。
“卟卟——”
在山上貓了好一會,看到天色差不多後,陳嶽這才換上了‘吳巖祖’同志的面孔和行頭,還戴了頂假髮,再蓋上一頂西式白色氈帽,悄咪咪的溜下了山。
將那10具特製單兵防空導彈和100枚導彈放進一輛9成新的‘嘎斯’車廂裡頭,然後思索了一下還丟了輛空中三蹦子進去後,陳嶽這才坐上卡車嗵嗵嗵的就朝軍區開了過去。
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將車子開到距離他老丈人家還有6,7裡地的地方。
看到前頭有人和車擋路,他還按了兩下喇叭,‘卟卟’聲就跟放屁似的。
“同志,什麼情況??”
“車壞了…你是什麼人…??!”
???
擋路的是一輛6,7成新的小吉普,就停在路中間,看到底下還鑽了個人,露出了兩條腿,陳嶽索性開啟車門下了車,打算去問問情況。
只是。
當那人從小吉普底盤底下鑽出來,露出個腦袋,陳嶽忽然就有些蛋疼。
我日。
這人不就是昨天送他和景黛同志回去的那位司機戰士同志麼??應該是姓許來著。
這還真他孃的趕巧了。
見他跟著就迅速從車底下鑽了出來,看著他一臉的警惕和防備,陳嶽窒了窒,都有點不知道怎麼跟他交流了。
這位許同志昨天雖然沒怎麼跟他和景黛同志說話,但也算半個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