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娶回家,家裡多個年輕女子,那兩間房子已經收回來了。我家是還有幾兩銀子,但我不能讓大妞不聲不響的跟了我。請客迎娶都要錢,我總要留夠辦酒席的錢。”
甄慶明聽到這話對他改觀一些,想到他剛才說那婦人要把王大妞許給別人,招收讓東來東寶過來,低聲交代他們查查王家的情況,然後再查查王小虎的繼母。
隨即說,“王大妞,你回家換身衣裳,來人,把安佑時和王氏帶回縣衙。”
“啊!”王氏尖叫一聲,“大人,民婦犯了啥罪?”
“穩婆會和王大妞一同回家,經她檢查如果王大妞仍是處子之身,你們所說的兩人有染就屬汙衊,而本官親眼看見你們把王大妞扔進河裡,如果不是這幾位衙役水性好,王大妞此刻已是一具屍體。”
“可是她現在不是沒事麼。”王氏嘀咕一句。
“是沒事。但是,殺人未遂,按律當判三年!”甄慶明說著看向眾人,“從犯判一年!”鏗鏘有力的六個字一出,支援把王大妞浸豬籠的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甄慶明果斷的轉身,“帶走!”
東來東寶留下來查證,碰到狡猾的村民,東來輕飄飄一句,“別忘了你是從犯,如果你配合我取證,我可以替你們向大人求情。”
這話一出,心懷不軌的人老實了,本就老實的人更老實了。
東來先問,“王小虎,怎麼不見你爺爺奶奶?死了麼?”
“沒有。”小虎小手一指,看到躲在眾人身後的一對老夫妻,東來想笑,“你們眼見親孫女被人扔進河裡也不攔著,還是當爺爺奶奶的麼。”
“這位小哥,也,也不能這樣說,他們有苦衷。”村長見縣令大人帶著王氏和安佑時走了,大著膽子說,“去年小虎他爹突然猝死,這老兩口的年齡大了,也怕自己有一天突然死掉,到時候小虎還小,大妞又嫁人了,他們擔心王氏對孩子們不好。”
“所以他們就不敢管兒媳婦,任由她無法無天的汙衊王大妞,眼睜睜看著王大妞被你們弄死?”東來不可置信。更不敢相信同是長輩,怎麼差那麼多。比如三郎的爺爺奶奶就把兒子媳婦收拾的像個鵪鶉。
王村長羞的臉通紅,“安,安秀才的確在大妞房裡,我,我們就——”
“我沒工夫聽你狡辯,現在我問,你們答!”東來道。
“是,是!”王村長趕忙點頭。
等東來東寶把所有的事查清楚,甄慶明已到了縣衙。
三郎聽到隔壁有動靜,從鍋裡端出飯菜,繞到甄慶明家裡,從後堂穿進大堂,然後讓衙役去喊甄慶明。
衙役想說大人要審案,三郎你別處玩去。一見他手上拎的食盒,猛然想到午時已過,大人忙的連口水都沒喝。
甄慶明聽到三郎在後面等他,就把嫌疑人扔在大堂上,放和他同去的衙役回家換衣服吃飯。
三郎家他腿上全是泥,有一點點心頭,皺著眉頭說,“路怎麼那麼差勁?”
“是呀,到處都是泥坑,也不知道王小虎怎麼跑來的。”說著甄慶明走進臥房,當著三郎的面脫掉褲子。
三郎瞪大眼,還未對甄慶明的半裸1體有所表示,大人已換好衣裳。
沒看到三郎的耳朵通紅,甄慶明洗漱好之後就問,“你知道附近哪裡有山麼?”
“山?幹啥?”三郎回過神就問,靈光一閃,“修路?”
“聰明!不過也不全對。桃源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把所有的路修好,縣裡一時拿不出恁多錢。先拉一些山皮把坑坑窪窪填平,再下大雨就不像現在這樣一腳深一腳淺了。小孩如果不注意,有可能跌到泥坑裡起不來。”
“先吃飯吧,修路的事不再一時,你也要和王縣丞他們商量一下,無論是用山皮還是用碎石頭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