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
“好你個伶牙俐齒,那本官再問你,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我的天啦,清白之人不用證明,只有你拿證據證明我是有罪的,我好好一個人幹嘛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這是什麼邏輯?
“大人,這具屍體從發脹的程度看,少說也在水裡泡了一天了,而我昨天晚上好端端的在家,家中丫鬟奴僕皆可作證。第二天我還開館授徒。我的弟子也可做證。我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地吧?所以,請大人詳加查證,切勿讓兇手逃脫國法的制裁。”
聽得懂嗎?這叫不在場證據,出現在現場地人就叫兇手,那普天之下所有殺人地只要殺人棄屍不就可以高枕無憂?倒黴得不就是那些不小心路過的人?
“本官會的。我說的在情在理,無懈可擊,縣官當然也沒辦法反駁。
“那好,那麼民婦就……”
我正準備離開,誰知道這個時侯仵作居然跑上堂來給縣老爺回話:“啟稟大老爺。死者身份已經確定,不是別人,是新科進士的新婚夫人,鑲藍旗郎氏。”
郎氏?汪大才子的新婚夫人?
我突然感覺心中一陣慌亂,為什麼誰不好死,偏偏死的是她?
新科進士雖然不算什麼大人物,但是郎氏是個旗人。再不濟也有陪嫁的下人,怎麼可能死了到現在也不報官,沒人發覺?
“我哪知道?”汪大才子剛說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鎮子西邊的小樹林,她原來總是在那裡偷偷給我東西,說怕別人看到又說我閒話,會不會在那裡?是我忽視了,在我地脅迫下。如果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怎麼可能說的那麼在情在理,讓我不疑有他的趕去棄屍地點?而且時間是那麼剛剛好,葉子前腳去,我後腳就到,太離譜了……
“啟稟大人。汪進士求見,說夫人前日離家徹夜未歸,恐有不測,希望大人看在她父親與大人你同朝為官的份上,一定要將兇手繩之於法。”
這時間可真的算地是剛剛好啊!我總與發現,我大意失荊州,居然被一個小小的書生給算計了。
“不知汪進士可知道他夫人平常可與別人結怨?”聽到同朝為官四個字。縣官大人可是來精神了畢竟人家父親是京官。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官。
“回大人,內人初到貴地。並無與人結怨,只是”汪大才子一臉心酸:“都是我的錯,我曾今由於一時心軟,結果讓一位姑娘會錯了意,非要我娶她做正室。可我們夫妻情深意重我又怎可負心另取?想不到,是我害死了舒蘭啊!我苦命的舒蘭,都已經懷有三個月身孕了舒蘭啊,我對不起你啊!”
我的天啊,這個汪大才子已經擺明了兇手是葉子!
我現在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自己一時好心,要冬兒送走了葉子。慶幸是葉子不用在大堂之上親眼看著自己愛人的禽獸嘴臉,慶幸她現在不用在大堂上面對一個昏官的拷問。
但是,我要冬兒將葉子送走,無意中又讓她背上了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這樣她更說不清了。
“大人,葉子是我地學生。她有沒有殺人我沒看見,但是除了跟汪進士這一段前程往事,她似乎也沒有理由去犯下這樣的彌天大罪。只為了這樣一個………
輕蔑的瞟了一眼汪大才子:“負心漢!”
堂外因為我這一評價一陣鬨鬧,大家都對汪大才子指指點點我得意的笑了笑,看來大家還是比較同情葉子的。
“你你好大的膽子!”
“我怎麼大膽了?我說得不對嗎?”我面對汪大才子顫抖地手指,繼續上前:“你口口聲聲說是你害了你夫人,就說明你知道葉子姑娘對你的一片真情,你敢那麼肯定她會由愛生恨,就代表著你對她對你的感情早有知覺,卻只用一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