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洛說:「他有他的理由——」但是她搶過了話頭。
「的確,他是對的。對醫生來講,想太多而得罪家屬沒什麼好處,而且萬一他搞錯了,他就完了,沒有人再會找他看病。醫生可不能犯錯!」
波洛說:「有一種說法,韋爾曼夫人可能是自殺的。」
「她?她躺在那裡動都不能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抬起一隻手!」
「有人可能會幫助她嗎?」
「啊!我現在明白你的意思了。卡萊爾小姐,或韋爾曼先生,或瑪麗·傑拉德?」
「這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奧布萊恩護士搖搖頭。她說:「他們不敢,哪一個都沒這個膽子!」
波洛慢慢地說:「也許未必。」
然後他又問:「霍普金斯護士是什麼時候丟了嗎啡?」
「就是那天早上。『我敢肯定,我放在這裡的。』她說。一開始她非常肯定,但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過了一會兒,她就有點搞不清楚了,最後她確信她把藥落在家裡了。」
波洛喃喃地說:「所以你就沒有懷疑了?」
「壓根兒沒有!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甚至直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他們的一種懷疑。」
「丟了一管嗎啡從來沒有引起你或霍普金斯護士哪怕片刻的不安嗎?」
「嗯,沒有。我確實記得我想過這件事,我相信霍普金斯護士也想過——我們在藍山雀咖啡館的時候,彼此心領神會。她說,『我把它放在壁爐上,不小心掉進了垃圾筒,不可能是別的情況,對嗎?』而我對她說,『是的,確實如此,就是這麼回事。』我們誰都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說出口,也沒說心裡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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