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並排靠在床上，一起看時間，看了一會兒林灼就側過身，把一條腿搭在了陸清遇腿上。
陸清遇轉頭與他對視幾秒，兩個人就親在了一起。
整個房間只開了一盞床頭的小夜燈，他們倆在昏暗的光線中抱著親了一會兒，林灼拽掉了陸清遇的皮筋兒，陸清遇的長髮散下來，鋪了一大片。
林灼壓在他身上，掌心撐在他的頭髮上，一下下地舔陸清遇的耳垂。
「小魚……」
「小遇，小灼，睡了嗎？」
門外突然響起了宋玉蘭的敲門聲，林灼一個激靈從陸清遇身上翻了下去，陸清遇扶了他一下，「你慢點兒……」
林灼動作迅速地把自己塞進被子裡，陸清遇攏了下頭髮，清了清嗓子說：「沒睡。」
宋玉蘭推開門，探頭進來，光線比較昏暗，她也看不清他們倆紅腫的嘴唇，只是說：「明天是你生日了寶貝兒子，生日快樂，你倆早點兒睡吧，晚安。」
「晚安。」他倆一起回道。
宋玉蘭走了以後，林灼掀開被子，舒了口氣說：「宋老師這是突擊檢查嗎？」
陸清遇把自己的被子放到一邊，鑽進了林灼的被子裡，「她估計就是想和我說句生日快樂。」
林灼摟住他，「你聽聽，心跳現在還是快的呢。」
陸清遇趴下去聽了聽，隨後隔著衣服虔誠地在他心口親了幾下，「乖，不怕，沒事的。」
林灼的心跳更快了，他笑著摸陸清遇的後腦勺，「你這是安慰我嗎？你這是害我呢。」
零點的那一刻，林灼抱著陸清遇說：「生日快樂，陸清遇。」
陸清遇已經有些困了，他在林灼懷裡蹭了蹭，低聲說：「好了吧，可以睡了吧……」
林灼笑著親了親他的發頂，溫柔地說：「睡吧我的小乖乖。」
陸清遇睜開眼，在他下巴上點了點，「別老跟著我姐亂叫。」
林灼把他的指尖抓在掌心裡親了一下，「寶貝睡吧，新的一歲，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陸清遇閉上眼，強撐著問：「禮物是什麼？」
「放學回來再看吧，」林灼說，「現在看我怕明天你眼睛腫得比核桃還大。」
陸清遇勾了下嘴角，困得嘴都快張不開了，「這麼用心的禮物啊……」
林灼低頭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小魚晚安。」
陸清遇沒回他，徹底睡著了。
——————
第二天陸清遇醒來才發現微信裡有好多訊息，全是零點發來的生日祝福，他一個個回了，最後看到陸清言時他頓了頓。
陸清言：［寶貝生日快樂］
陸清言：［姐姐沒什麼能送你的，就希望你能永遠平安快樂，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有好結果］
陸清遇盯著這兩條資訊看了好半天，林灼從後面走過來看，「還沒回完嗎？」
陸清遇沒說話，林灼看到陸清言的訊息也沉默了。
陸清遇偏頭看他，「我姐她到底怎麼了？」
林灼強裝鎮定，「那你問她啊，怎麼突然這麼正經了，我看著還有點兒不習慣。」
陸清遇回復了陸清言，領了她的紅包，和林灼一起回去吃早飯。
周秀雲一看到他就說：「小遇生日快樂啊，快來吃長壽麵。」
陸清遇吃飯的時候一直很沉默，林灼問他，「怎麼了？還在想你姐？」
陸清遇「嗯」了一聲，「你說她是不是真的失戀了？」
林灼一口麵湯嗆到了嗓子眼兒，咳個不停。
陸清遇給他倒了杯水，林灼一口氣喝完了，抹了抹嘴說：「你剛說什麼？」
陸清遇忘了，只是皺著眉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