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該做的事兒,靜靜看著,能做好分內之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確實管用,洪濤鬆開手,推著陶偉向路邊的馬車走,看樣子是不打算動手了。但語氣比剛才還強硬,全是吩咐,沒有半點商量的意思,更沒因為是劉全有的親信而熱情半分。
“這傢伙靠不住?”陶偉也沒敢反對,乖乖走到馬車旁邊目送洪濤三人離開。車廂裡,笨豬一直回頭望著那個站在路邊孤零零的身影,有點好奇,明明已經翻臉了,為啥沒選擇馬上動手呢。
“算小半個自己人……老三,快點走,今天晚上我得去趟紅區!”陶偉的身份是個意外,到底是驚喜還是麻煩,還得看如何利用。
有關劉全有的情況自己基本瞭解,如果周金蘭不得病,這位曾經的大主任可能真會心灰意懶甘於現狀。但周金蘭的病讓他失去了最重要的羈絆,只等妻子離開人世間必然還會奮起一搏。輸贏無所謂,生死應該也無所謂了。
這就是他對妻子的感情,兩個人默契的配合了大半輩子,還熬過了人類的大災難,正要意氣風發大展宏圖,結果被曾經的夥伴出賣了。
做為職業政客,劉全有能忍,可週金蘭忍不了,不管是不是因此而得了絕症,在劉全有眼裡,妻子的苦難百分之八十都是某些人造成的,比如初秋!
為了報仇他可以裝孫子再忍十年,可是自己的突然出現,讓他看到了馬上覆仇的可能。到底該不該為周金蘭報仇,洪濤無法評價。按照傳統,政治鬥爭從來都是血腥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能翻盤,再怎麼報復也是正常。
但正好趕上自己要謀求改變,劉全有這股力量好像可以利用下。他和蔣門神一樣,都屬於被大多數人遺忘或者忽視的力量,現在看起來也不像表面上那樣弱,還是暗中積攢了一些能量的。
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見,朱瑪的熱情集中爆發了出來,根本不管洪濤的年紀,盡情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消停,然後眨巴著大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曾經的大俠躺在床上捯氣兒。
實際上洪濤覺得自己並沒怎麼衰老,和十年前勾搭劉若愚小秘書時候的戰鬥力基本持平。區別只是小秘書們平時坐辦公室,頂多每週去兩次健身房。
而朱瑪則是個牧羊女,從小在山野間躍馬馳騁,又經過紅衣修女的專業訓練,從身體素質到技術細節均已經達到了準專業選手的水平,應付起來自然會吃力。換個身體好的年輕人來,說不定還不如自己能抗呢。
“瘦猴呢?你把他轟哪兒去了?”一想起年輕人,洪濤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從進入住總萬科廣場到現在,沒發現伊斯扎韋的半點蹤跡,就算避嫌也不該躲得如此徹底,半點聲音都不發出。
“他在西邊的小區塔樓裡設了第二個監視哨,這段時間晚上總有人在附近經過,光靠一個點不太安全。”果然,伊斯扎韋真不在這裡,但不是為了避嫌,而是互相呼應。
“你一個人遇到意外情況能應付的過來嗎?”洪濤倒是沒死規定朱瑪和伊斯扎韋該如何防禦,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誰瞭解情況誰做主。
可朱瑪畢竟只是個女人,並不太擅長近身搏擊,真要是有淘金客不聽勸阻進入禁區,光靠她一個人很難擺平。等出了事,不管江洋和阿爾因他們如何道歉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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