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近你,不允許我對你好,不肯接受我,現在呢,現在你忘記他了?你走出來了?你肯接受別人了?接受的就是那個長得有幾分像他的男人嗎?”他說得幾近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是吃誰的醋。她不是因為他長得像遲朋才和他好的麼?他這樣認為著。
醉夢君且留駐
傷人的話脫口而出,是憤怒還是藏在心裡久得就掛在舌尖,隨時準備吐出來,來揭開那層血淋淋的傷疤,看看是自己痛還是她更痛?
柳悅臉色蒼白,他怎麼可以為了他心痛為了他覺得自己那麼難受,即使5年了不是也一樣的午夜夢迴耳邊低吟那首我的女孩麼?
可是什麼時候,回過頭的面孔卻隱約不清似乎變了模樣,他的離開,卻會換來她的背叛,她不能容忍,不能容忍。
她想動,卻一跤跌在地上,心痛到五官都皺到一起,他來扶她,“別碰我。”她的聲音冷漠無力,帶著深深的絕望和厭棄。
她的冰冷讓他的手頓在空氣中,想抓住什麼,卻最終是無力的彷徨,他什麼時候也會沉不住氣,一關切到她的事情,他就沉不住氣。
說放手,可是還是按排了學校的老師來關照她;以為自己可以成全她,可是看到她和別人成雙成對,心裡卻是那樣求而不得幾乎絕望的滋味;為什麼他為她做這麼多,她什麼都不明白?以為遲朋的離開,讓自己有機會,可是她堅持了這些年,卻依然不敢面對。
他忽然覺得很累,一心將她留在身邊,卻是這樣累,為她心痛到近乎失去自我,她卻無法坦然面對。她身邊一個一個的男人,卻從來不是他。
“你走吧,悅悅,我放你走,我什麼都不會做,如果是你要的,我願意成全你。也保留我自己的碧海藍天,悅悅――”每說一個字,便在自己的心頭劃上一刀。
她沒有說話,卻要緊牙關,她終歸還是會遭人嫌棄,失去的再多也沒有意義,他本來就不屬於她,如果還有淚那麼老天就認為你還有可以失去的東西,所以她沒有哭,即使臉再蒼白,她依然沒有哭,她輕啟朱唇,卻是眼中含淚的笑,淡淡的笑靨,“謝謝你的成全。”
她轉身奔出,拎了包便直接衝出去,樓下被羅梵音攔住,他的臉色冰冷,眼神陰鷙,“你可真絕情,真是個夠厲害的女人,”他的眼神對她永遠只有輕蔑嗎?
“你給我滾遠點,”柳悅衝他吼道,然後就錯個他的身體要走過去取車。
“啊!”下一秒,卻被羅梵音拉住頭髮,狠狠地痛得她眼淚就那樣無知覺的流出來,“你知道嗎?羅家的男人從來沒有被人罵,也沒有人敢罵,女人,你犯了禁忌知道麼?”他的語氣竟然如同地獄裡抽出的曼陀羅,清冷森寒,
“許韶楓也是羅家的男人,你就這樣對他?”他拉著她的頭髮將她抵在牆柱上,“你知道嗎?他從小就是那種波瀾不驚淡雅平和的人,永遠的高高在上,永遠的像個王,從小我就被老爺子教育要像他那樣,連老爺子不捨的碰的人,你憑什麼?憑什麼――既然你和他沒有關係了,那麼我也不用客氣是不是――”
他的眼神如同嗜血的魔鬼,壓住柳悅的手臂那麼用力,柳悅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他用力拉她的發,讓她將頭高高地仰起,不由得她掙扎便狠狠的欺上她的唇,蹂躪她柔嫩的唇瓣,手上用力,她緊閉的貝齒便被開啟,全然的侵佔,用力的吸吮懲罰。
她只覺的身心俱疲,心上的痛,頭上的痛,舌尖的痛,她羞愧的抬腿踢他,卻更加的惹怒他,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像捕獲獵物的野獸,她的淚終於流下,流進嘴裡,在兩個人糾纏的舌尖蔓延。
強烈的羞恥感瀰漫於心,她拼命的推開他,牙齒用力的咬下,瞬間腥甜的味道蘊化在口腔,卻不知道是誰的血,她拼命的地跑出去,連車都沒有取,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