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跟在鄭宇哲的左側,左下第一,在華夏古代,那是宰相的位置,看來韓以烈在鄭宇哲的這個圈子裡,地位還挺高。
據說當年韓以烈在紐約留學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對方在當地有些勢力,揚言只要韓以烈敢從學校裡走出來,就讓他這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韓以烈年輕氣盛,但也知道自己在韓國可以作威作福,可這裡是紐約,能玩死他的人很多,不巧的是,自己惹上的正好是可以玩死自己的那一類。
當時的鄭宇哲還不是玉館主人,並且很巧的是他正在在華爾街的一家證劵所當高層,知道這件事情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對方竟然只需要韓以烈當面道個歉就不再追究。
韓以烈很狂,而且自尊心極強,一開始他還是十分的不情願,但是在跟鄭宇哲暢談一番後,韓以烈當天就去了對方那裡道了歉。
經過這件事後,韓以烈倒是真的開始崇拜起了鄭宇哲,韓國人對美國都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又愛又恨,當韓以烈發現一個韓國人竟然能在美國混的如此風生水起時,其他的事,也就順其而然了。
陳朔是回去後從金千羽那裡得到了完善的情報,鄭宇哲兩個月前才從紐約回到了韓國,接替了自己父親的位置,成為了玉館第三代的主人。
這場酒會,不過是為了向首爾的貴族圈宣佈這一個訊息,玉館現在是屬於他鄭宇哲的,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人脈和資源,現在也是我鄭宇哲的。
這個訊息,想來會透過今天到場的年輕人的嘴,傳到他們那些身居高位的父母嘴裡。
韓國對前後輩看的很重,但是他們最在乎的,還是階級層次,就好像陳朔,剛進入電視臺,他就是PD,那些資歷很老,但是職位比陳朔低的員工,見了陳朔必須得主動打招呼,而陳朔卻可以愛理不理。
同理,鄭宇哲本身只是個長得好看點的男人,好吧,這是陳朔認為的,但是當鄭宇哲前面加上玉館主人的名銜後,那麼就完全不一樣了。
“各位,謝謝大家賞臉能來到我的酒會。”鄭宇哲端起桌上的酒杯微笑道:“從國外回來也有段時間了,但是一直沒機會和大家聚一聚,趁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新朋友老朋友大家一起聚一聚,大家不要拘束。”
一個西裝男起鬨道:“宇哲的聚會,我們當然不會拘束了。”
西裝男的話讓酒會的氣氛稍稍熱了一點,鄭宇哲微微一笑,把酒杯高舉過頭:“那讓我們都嗨起來吧!”
現場的DJ開始放起了音樂,年輕人們都開始躁動起來。
陳朔喝了口酒,跟金東旭和李戩走到桌邊坐了下來,陳朔和李戩可沒什麼興趣去捧鄭宇哲的臭腳,而金東旭,他出現在這裡的最大原因是聽說鄭宇哲認識不少質量過硬的女人,才想著過來見識見識。
很顯然,金東旭失望了,除了見到幾位曾經有過露水之情的女人外,什麼收穫都沒有,而李戩最近口味越來越重,竟然喜歡上了大洋馬,看著李戩日益消瘦的臉頰,陳朔搖了搖頭說道:“兄弟,要保重身體啊。”
“放心,現在每天頓頓豬腰子。”李戩看了看陳朔:“你也是,有空多跟我去清潭洞逛逛,別到時候憋出病來了。”
一旁的金東旭打發走了身邊的女伴,也取笑道:“李戩說的沒錯,你說一個大男人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這算什麼事?”
陳朔做嬌弱狀:“我身體很珍貴的,一般女人碰了,我會心疼。”
李戩和金東旭握著酒杯的手頓時顫抖了一下。
這時,一個陌生男子走了上來,跟金東旭打了聲招呼:“喲,金東旭,本來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呢。”說著,便坐到了金東旭身邊。
“大名鼎鼎的玉館主人請我,我怎麼敢不來?”金東旭看了看男人笑道:“韓俊龍,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