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情景,任誰都能看出,這個黑衣人,真的具備著極大的威脅,也許他的武功,真的高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慕容玄焱雙眸緊緊鎖著那人,冷冷道:“你又是何人?”
那人狂笑一聲:“哈哈,看來咱們秦國的皇上,可當真是極喜歡問些無用的問題!與其問這些沒用的問題,還不如多花點精力來養傷,皇上認為是麼?”
聽得他的話,慕容玄焱雙眸一緊,眼中殺光一閃:“你是秦國的人?又是誰的座下?”
“皇上為何還要問這種明明沒有答案的問題?”
那人好整以暇一笑,右手在空中一揮,就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玉簫來。
他將玉簫一甩,玉簫的一頭直直指著慕容玄焱,笑道:“既然皇上的心裡還有著這麼多的疑惑,那便讓我來替你解決吧!不過你先別太高興,我這麼說可不是要給你答案,而是因為——死人,是永遠不會有著疑惑的!”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玉簫在空中劃過一個美麗的圓弧,一道破空之聲掠過,那根玉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嚮慕容玄焱刺來!
並且在這個時候,原來那些恭立一旁的黑衣人,也是紛紛持著手中的武器向兩人殺來。
處於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慕容玄焱的神色再不似剛才那樣自若,而是有著一抹焦灼。顯然現在出現的這個人,武功真的不是原來那些黑衣人們能夠及得上的。
慕容玄焱神色變了變,便也揮起手中的劍向那個黑衣人刺去,那個黑衣人看到他的這一劍,輕蔑一笑:“我原還以為皇上有多高明的武功呢,可是現在看來……若我還不能在十招之內將你解決,豈不是要被江湖上的朋友們笑話死?”
一邊說著,他手中的玉簫舞得更為的快速,漸漸的幾乎已經看不到玉簫的形狀了,只能看到在半空中,不斷有著碧綠色的圓弧閃過,還有著一陣陣急速的破空聲響起。
而慕容玄焱的臉色,卻是漸漸的蒼白了起來,手中的長劍也是舞得有些滯澀,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要抵擋那個黑衣人玉簫的攻勢,對慕容玄焱來說,真的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並且這還不算,在慕容玄焱已經明顯落於下風的情況下,周圍的那些黑衣人們還不遺餘力地向兩人殺來,不過片刻時分,慕容玄焱的身上,便已經多了好幾道劍傷和刀傷。
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盡力護著謝靜然,不讓那些刀劍有絲毫捱到她身體的機會。
那些刀劍編織成一個密密的網,幾乎要將兩人全部籠在網中,沒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忽然,一個黑衣人眼裡掠過一道狡詐的光芒,手中的劍沒有刺嚮慕容玄焱,卻是徑直向謝靜然刺來。
看到此景,慕容玄焱臉色一變,慌忙施展輕功輕輕掠過,可是這個時候,另一個黑衣人的劍,卻又似在一旁等著一般,眼看又要襲到了她的身上!
慕容玄焱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可是現在的他,不但被這些黑衣人圍攻,並且還要應付那個拿著玉簫的黑衣人的攻擊,所以此刻的他,自己也是疲於應付,更別說要對付那兩個黑衣人的圍攻了。
但是假若就這樣不抵抗,那麼那兩個黑衣人的刀劍,肯定會刺到她的身上。
謝靜然急得冷汗都要出來了,雙手不由自主將慕容玄焱的腰環緊,雙眼也緊緊閉著,不知道將有什麼樣的風波來等著她。
彷彿知道了她心裡的恐慌,慕容玄焱抱著她的手也不由收緊。他低頭看她一眼,眼裡有著無盡的擔憂,忽的牙關一咬,也不見什麼動作,身子便輕飄飄地來了個大逆轉。
謝靜然猝不及防之下,被突然襲來的風聲弄得慌忙緊閉雙眼,不敢去看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這時,卻只聽見自頭頂傳來一聲低壓著的慘叫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