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過，底下幾層用色比較單薄，按整幅畫的顏色的使用量，計算結果是是三到四層畫。”
她當過殺手，自然明白細節決定成敗，不會在這上面掉鏈子。雖然底層顏料單薄，但使用了真正的九重畫技加成，還有暗影油調和，效果仍然比常規的要高出一倍。
齊大師既欣慰又感嘆：“這畫融入了你的異能，可以悄無聲息的影響別人，就算對方的精神力比你高，不提防的話，仍然會被你影響同化，哪怕是我。”
桑桑翹起唇角，心情很好的說：“我的異能是同調。”
“同調？”齊大師捻著鬍鬚，仔細咀嚼著這兩字的含義：“同步，同化，都不如‘同調’來得貼切。無色透明的精神力，潤物細無聲，真是殺人利器。”
桑桑見師傅臉色又開始變黑，估計在腦補她變成殺人魔的情形，認真道：“我記得師傅的話，異能如刀，是殺人還是救人，都掌控在人手中。”
齊大師釋然：“記住了就好，你準備怎麼把畫送到桑書文手中？”
桑桑毫不猶豫的答：“透過拍賣行，讓他自己去拍賣。”
見她已有決案，齊大師沒堅持自己出手，只是從空間紐內拿出幾張名片，遞給桑桑：“需要幫忙就說，師傅認識的畫師還有幾個，這是幾家拍賣行的名卡，你拿去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齊大師早些年單飛時，製作的精神力兵器都是交給拍賣行拍賣，換取各種材料，給桑桑的名片都是貴賓卡。
“謝謝師傅。”桑桑掃了一眼，多是帝國的拍賣行。
齊大師拍拍桑桑的頭，轉身離開。
“你現在的精神力略有上漲，《迷宮之城》的難度我給你提高了，別忘記功課。”
桑桑表示明白，就算前陣子畫畫瘋魔了都沒忘每天準時兩個小時精神力練習，現在弦維矩陣的搭建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雖然越到後面越難，但預計明年可以全部完善，開始學習精神大師的技能。
“砰！”
一聲悶響。
桑桑低頭，看到毛球腦袋擠在杯子中，怎麼也拔不出來，撲稜著小翅膀滾來滾去。
“愚蠢。”
桑桑罵了一句，蹲下身，幫毛球把杯子拔出來。
一扯，杯子紋絲不動。再扯，毛球的身體被拉成了長條，從來沒有過的脖子露出來。
繼續用力，毛球爪子瘋狂抽搐。
“沒見過這麼蠢的！”
桑桑哼了聲，招手喚來大白狼：“白，分解掉杯子。”
大白狼張嘴，噴出一道白光，杯子消失，現出裡面翻白眼的毛球。
毛球攤著翅膀，朝天躺著，連頭上的毛都沒有烘乾，張了張嘴，有氣無力的叫：“啾……”
桑桑拎著它放到陽臺曬太陽，自己戴上手套，上前將畫解下來，裝裱到提前準備好的畫框中。
“哎呀，小桑桑你終於畫完了？”
天帝在門口探頭探腦，見畫架前沒人，這才閃了進來。
桑桑看了看時間：“你今天回來得比平常早。”
天帝坐在陽臺的軟墊上，隨手把毛球搓來揉去，赤腳撩撥著大白狼的尾巴：“我異能遇到瓶頸了，小金建議我最近專心練習精神力，完善弦維矩陣。”
桑桑將比她還高的畫框從自動裝裱機上抱起來，立在畫室牆角，開啟畫框自帶的隔離罩，抹了把汗，坐到天帝對面。
“聽說你膽大包天，單獨穿越人造蟲洞，進行星際跳躍，回來的時候精神力不夠，還是大哥派人去接的你？”
桑桑聽到羅大少告訴她這件事時，忍不住後怕。
人造蟲洞是什麼概念？那是星網量子都不存在的地方，空間無比複雜，曾經有聖域強者挑戰極限，都在裡面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