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考驗吧。”
吳邪皺眉,若有所思。
“好,我接受這個考驗。”儘管吳天蛟看起來和他年紀相仿,
但吳邪清楚,天哥實則與三叔年紀相近,是位前輩。天哥這麼做,定是為了鍛鍊他,這是他的榮幸……
吳邪蹲下身,凝視著眼前的泉眼。
“天哥,胖子,你們倆真是從這泉眼裡上來的?那我三叔他們當初是從哪兒進來的呢?這兒,還是別的地兒?”
“不是這兒。”張起靈這時開了口。
“是個帶著異香的耳室。”張起靈回想起了往昔。他們當年闖入的那墓室,不單有香氣,還繪有些極特別的壁畫。壁畫上全是女子,個個大腹便便。”
話到此處,張起靈的頭隱隱作痛,吳天蛟連忙扶住他。“真想不起來就別硬撐了。”
“說到香氣,我想起一物,在潘家園瞧見過一小玩意兒,黑不溜秋的,像個石子,老闆把它藏在一個密封盒裡,一揭開蓋,就飄出一股淡香。”
“那究竟是啥玩意兒?”吳邪好奇問道。墓室裡通常臭氣熏天,少有香氣,因此吳邪猜測,胖子說的東西可能與小哥提到的墓室香氣有關聯。
“胖爺我也不清楚,那老闆摳門得很,就讓我瞄了一眼,就不讓看了。”胖子道。
“他不是小氣,是那東西聞久了會讓人迷糊……”吳天蛟解釋道。會迷糊?天哥這麼說,你是不是知道胖子說的那髮香的小石頭是啥了?”吳天蛟微微點頭。
“大概有個數。”禁婆的骨頭叫骨香,胖子說的那石子應該是禁婆的骨頭。“禁婆?”吳邪低語,今日已是第二次聽見這名字。之前遇到的白衣女鬼,小哥也喚她禁婆。但吳邪仍不解禁婆是何意。
“我知道,我聽說過禁婆。”胖子頓時來了精神,生怕吳天蛟搶了他的風頭。禁婆這東西挺玄乎,海邊打漁的常遇到些科學解釋不了的怪事,他們都管那叫禁婆。”
吳邪眉頭緊鎖。
他隱約記得在哪聽過骨香和禁婆,細想之下,是三叔提過的。
可小哥剛說三叔並不知曉墓室香氣的來源,也不明白壁畫上的女子。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說謊?
經吳天蛟一提,吳邪完全記起了三叔當年的話,那時他還小。三叔告訴他,參與考古隊時遭遇了禁婆,聞到了骨香。
那骨香確實如天哥所說,能使人迷糊。
三叔嗅到墓室香氣後,不知不覺就昏睡過去,醒來時,一切都變了。
隊友失蹤,連他所在的耳室也非原處。從此,三叔再未尋到當年考古隊的夥伴,也永遠離開了考古隊。“吳邪,你咋了?”
吳天蛟輕拍吳邪肩頭,吳邪恍然回神。
環顧四周,結合三叔的故事,吳邪似乎悟出了墓室的奧秘。“天哥,我好像懂了這墓室為何變化無常,應是升降機的道理。”這海底墓裡定有某種大型機械裝置,借水流驅動,隨海流強弱變動,墓室也隨之不停移動。”
吳邪本就學建築,弄清這原理並非難事。
他望向小哥。
小哥眉頭微蹙,“其他人呢?當時和你三叔一同進入墓室的,為何醒來後只剩他一人?”
“這也是我一直不解之處,所以我很好奇,你們當時去了哪裡?畢竟小哥你當年……”
“我三叔二十年前就來過這海底墓,遭遇了相同情況。正如小哥所述,他們被海水帶入另一耳室,那裡有股淡香,隨後我三叔就中了招,昏迷不醒,醒來後,隊友和環境全變了,我三叔那時的遭遇應該就是這樣。”
“就你三叔一人?既然都聞了骨香,大家不該都暈倒嗎?”
“你當時也是考古隊的一員,對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