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鉤!”城城做出拉鉤的手勢。
鄭恩琪鉤過他的小指,拇指對印,城城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顧雲澤在旁看著他們兩人,目光最後落在鄭恩琪身上,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小孩子,可她當年為什麼不要城城?是因為太年輕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他有問過她,她就是不肯回答。
鄭恩琪摸了摸城城的腦袋,直起身子,顧雲澤回過神,跟爺爺再次道別,坐上車。
車子開動,緩緩駛出顧家大宅。
二樓房間裡的彭蔓宇,聽到離去的車聲,憤氣道:“雲澤糊塗,老爺子也跟著糊塗,還送了這麼貴重的手鐲給那女人。”
坐在旁邊的顧美蘭安撫她道:“媽。你彆氣了,氣壞了身子怎麼辦?你剛才也真是的,你再怎麼不喜歡人家,你也不該當著大家的面表現出來。”
“我私下找了那女人兩次了,她說她會離開雲澤的,可最後……”彭蔓宇氣得臉色鐵青。
“媽,你有沒發現那位鄭小姐,有點像城城啊?尤其是眉宇之間。”
顧美蘭話音剛落,彭蔓宇嚴厲地瞪向她道:“你眼睛瞎啊,她哪裡像城城了?她要是城城的親生母親,我打死不會讓城城認她的。”
顧美蘭不敢再說話,而正要進門道別的顧雲峰和莊心月正好聽到她們在房間裡的對話,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沒有進來道別,跟顧震海說了一聲,便離開了顧家。
在車上,莊心月說:“經蘭妹這麼一說,他們真得有點像,難道鄭恩琪真的是城城的母親?”
顧雲峰聽到這個的時候也很震驚,因為他根本沒把鄭恩琪跟城城聯想到一塊去,一直把她放在前兩個月的弒父案子上。
顧雲峰冷靜道:“這也只是猜測,雲澤有可能是真得喜歡她,想要結婚了,又或者想給城城找個母親。”
莊心月皺著眉頭道:“你信他跟鄭恩琪是真愛?反正我不信。再說了,又不是沒女人,幹嗎找個有汙點來當城城的媽媽?這不是教壞孩子嗎?”
“鄭健華的死,另有陰謀,根本不像報紙所報道的那樣。”顧雲峰雖不清楚情況,但這明顯案中有案,不然顧雲澤之前也不會找他談起兆業違約事件,只是他不想牽涉進鄭健華的死當中,力保集團的名譽,只好澄清與違約事件無關。
莊心月轉過頭看向他,“連你都站在鄭恩琪那?果然兄弟情深。”
“我只是就事論事。”顧雲峰中立道。
莊心月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而這邊。車子剛停下,鄭恩琪立即推開車門,大步流星走進別墅。
看著她的身影,顧雲澤知道她生氣了,他得想辦法哄她才行。
鄭恩琪回到房間,砰的關上門,把皮包扔到一邊,站到梳妝檯前,摘下手鍊,扔到臺上,鏡子裡的她,一臉憤怒。
顧雲澤推門進入。看了一眼她,開口道歉道:“我知道是我不對,沒事先跟你商量就帶你回顧家,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事了?”鄭恩琪斜瞪他一眼,氣呼呼道。
顧雲澤走到她面前,“那你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他這麼一問,鄭恩琪也不知道要他怎麼樣,反正她就是很生氣,“你走開,別到我房間來。”
顧雲澤沒有像往常那樣。只要她一句話他就出去,他站在房間裡,拉過她的手。
鄭恩琪掙開,“別碰我,離我遠點。”
看來她是氣到不行了,顧雲澤靜默地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怕女人哭,同時也怕女人生氣,尤其是自己在乎的女人。
鄭恩琪坐到床上,癟著嘴巴。
顧雲澤摸了摸眉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