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豪門裡,那裡會有這些可以說?不僅僅是說要看家世,甚至要看對方的財產數額涉及範圍,都是一條條的人脈,只要能娶到一個有很多人脈的女人,那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心裡是一陣陣的刺痛,她的小臉慘白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只是在一瞬間覺得自己以前可真的是太傻了,她在無意之間,居然真的就忘記了——忘記了他的身份。
他不僅僅是毀了她的家的一個人,他還有著滔天的權利,相反的,滔天的權利也限制了他的自由,他揹負著很多東西,就像是蒼家,就像是他的公司,如果真的能取了一個有著同樣的權勢的女人,那對於蒼家,對於公司,就是如虎添翼。
而她一個已經破產了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她站在有些遠了,可是卻能在那裡看到蒼海瀾的後背,依舊寬闊,可是她卻突然開始怨恨起來,怨恨自己的無能和齷齪,她難道真的以為,自己留在他的身邊,自己就可以忘掉韓家的所有了嗎?難道真的可以不在乎這些了嗎?
他可以忘掉所有,可以像是寵愛著一個寶貝一樣寵愛著她,可是她真的就能這樣接受他的寵愛嗎?特別是,有了這個光明正大的未婚妻之後,她韓冷又該是什麼樣的地位。
第一次,韓冷覺得,存在他的身邊就是自己的罪惡。
“我的夫人有很多,我不太清楚你是哪一位,如果你覺得你自己是最出名的哪一位,我也不算太介意。”他冷漠的語調落下來,每一個字裡好像都帶著冷漠和厭惡:“現在,請你從我的家裡出去。”
他懶得再看她一眼,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自己身後的女孩子的身上,轉身準備離去,可是就在轉身的瞬間,讓一直站在下面的張心妍有了一瞬間的機會,可以看清楚他身後的女人的模樣。
“等一下!”
滿身都是一種桀驁的表現,就算是她現在滿身狼狽,可是衝上臺階的速度並不慢,一直跑到韓冷的對面,彼時,蒼海瀾剛剛把韓冷拽在懷裡,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張心妍看了韓冷兩眼,徒然用一種極其認真和篤定的語氣說:“我見過你,在比賽上。”
一聲很輕很輕的聲音,但是卻鑽進了韓冷的耳朵,她抬起眼眸去看,近在咫尺的女人。
“你是韓家的女兒呢,我記得!”她仔細的看著她,好像是努力的思索,過了半響才定下了一句:“我剛剛還在想,誰一直站在他的身後,沒想到是你,不過,也只有你這麼漂亮的人兒,才能讓他這麼移不開眼睛吧。”
韓冷沒有表情,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也不出聲。
那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一場比賽了吧,算是異常比較浩大的比賽,每個出場的選手都是精心的打扮過的,她是那裡年齡最小的一個參加的人,但是卻以一種決然的姿態奪得了第一,當時她正在鋼琴旁邊,可是燈光打下來的時候卻好象是個仙子一樣魅惑,所有人都在驚歎,這個女孩長大了該是什麼樣的妖精,也可能是下一個鋼琴大師,而那個時候,她卻是第一個被刷出局的,原本的少女是心高氣傲誰都看不上的,可是卻是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去看一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女孩。
可是像是思緒一直都在思索,她猛地想到了最不該想到的東西:“可是在將近一年之前,你的家裡已經破產了,你的父母都出車禍死了,可是你怎麼還活著!”
她的聲音尖銳卻又帶著諷刺,一眼落到一邊神色冷傲的蒼海瀾的身上,又看了看嬌小玲瓏傾國之資的韓冷,眼眸一眯就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很多曖昧的痕跡,那是專屬於蒼海瀾的味道。
像是一瞬間看到了事實一樣,她冷冷的笑著,看著韓冷的眼神也越發鄙夷了起來:“我說為什麼你還可以在這裡錦衣玉食的,原來是真的把那些什麼羞恥心都拋在了腦後,原本高高在上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