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已經說了,我真的沒有偷去至高父神的遺物!你如果再攻擊我,我就不客氣了!”
“我管你有沒有!”年輕人又吃一驚,後撤一步,那奇形聖器的錘頭衝後,斧頭衝前。通體發出一種灰濛濛的顏色,當頭便劈向了杜塵,
“我看你還能掏出多少東西!”
現在是解釋不清了,更不是耐心解釋的時候。
杜塵冷冷一笑。“不講理的混帳,我便掏給你看!”說著,他伸手進袖,然後一揚……
什麼都沒有!
年輕人剛想嘲諷杜塵故作聲勢,忽而‘叮’地一聲,他的聖器好像斬到了一面無形的牆上,跟著,第一次架開聖器的蓮花已經繞到了腦後,呼嘯著砸了下來。
“無形的盾牌!?該死的,你不可能只是四級鬥士!”年輕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前有無形後牌糾纏,後有蓮花臨頭,他避無可避,暴喝一聲,身體瘋狂地增大了一圈,‘轟’地,硬生生地撐住了那砸下來的蓮花!
“哼,知道先祖為何封號不滅死神麼?”他傲然揮舞聖器,“你的聖器奈何不了我,有本事,再拿出更厲害的聖器破我的‘獸神不滅體’!你這個該死的小偷!”
說完,他放棄與杜塵近身糾纏,身軀後移,手中聖器忽地分作一錘一斧,雙聖器互相敲擊,‘咚咚’聲音中,一天的錘子斧刀紛飛,原來年輕人摸不透杜塵的隱形盾牌能夠防禦多大的面積,乾脆,無差別地攻擊,難道你的後牌還能防住四面八方所有的攻擊不成!?
“好,如你所願!我再拿出來!”說著,杜塵又把手伸進了神子裡,兩指拈出一面小鏡子,拋向了空中。
鏡子一瞬間變作城牆似的,那錘影斧刃甫一撞鏡子,便紛紛調轉了方向,扭頭撲向了年輕人。
“喝!”年輕人避也不避,強撐一口氣,硬是吃下了他自己的所有攻擊,不過錘影斧刃過後,年輕人震驚地望著杜塵……明明看到,杜塵在取出鏡子後明明又把手伸進了袖子裡,難道他又從這袖中掏出了什麼!?
‘嗡嗡’的悶響聲從腦後傳來,年輕人猛地咬牙,只覺得好似有一柄小錘在撕裂自己的後心,漸漸地,那小鋸子破開皮肉,讓他流血了!
“你敢讓聖巴頓家族的後裔流血!?我一定要殺死你!”年輕人暴怒不止,也不留手了,七級鬥氣全力運轉,當即便要全力施為,擊殺杜塵!
杜塵也不甘示弱,‘逝雪’暗藏蓮花內勁全力發動,兩股強大的攻擊力不可進免的對轟到了一起,可是對轟的威力是……是零!因為兩股威力全數被另一古力量消弭了!
“雷哈特,夠了!”沉悶的聲音喝止了年輕人,一位獅族的壯漢從杜塵前方的水幕中走了出來。他的裝扮與雷哈特如出一轍,不過類人化的程度更高,頸項處幾乎沒有了獅鬃,鼻子也像人類一樣高高突起。
而他手中沒有拿任何的聖器!但他在舉手間輕易消弭了杜塵和年輕人的全力對轟!
“霍金斯叔叔!”年輕人剛要說話,便被杜塵打斷了。
“這位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無端懷疑我偷取至高父神的遺物,甚至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又打斷我的決鬥!實在是太無理!”
“哼,無理?!我們聖巴頓家族的規矩就是道理!我不相信你的任何解釋,我只相信我們聖巴頓家族自己的審訊結果!”霍金斯抬手指了指杜塵的袖子,“就看在你能讓我的侄子流血的份上,你乖乖地跟我走,配合我們調查清楚獸皇璽的下落,不然……呼!怎麼,你又想掏出什麼東西?”
看見杜塵把手伸進了神子裡,霍金斯冷冷一笑,“除非你能掏出一個九級巔峰的高手,不然,今天就老老實實地跟我回聖巴頓家族!”
“唉,你想要九級巔峰的高手,我掏出來給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