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便是和顏悅色略帶感激地揮手致意,“弟兄們辛苦了!”
“元。元帥,我們……”離安傑斯最近的是一個老兵,他的左腿活生生地被獸人咬掉了一大塊血肉,眼看是保不住了,但卻死撐著想要坐起來,帳篷內其他二十多個傷員也都要起身行禮。
安傑斯等老兵坐好。也坐在床邊,拍了拍痛得滿頭冷汗的老兵肩頭,黯然嘆了口氣,“你為國家負傷,蘭寧人民感激你!”他一揮手,幾個隨從上前給了他十幾個銀幣,“元帥,這是……”“你為國負傷,這條腿……唉,放心!要是你站不起來了。我安傑斯絕不會讓你擔心以後的日子!要是你能站起來……”
安傑斯的背後,一個親兵冷眼看了看老兵。
老兵愕然點了點頭,強擠出幾分激動的模樣:“要是我還能站起來,我,我替元帥您多殺幾個獸人!”
安傑斯欣慰地笑了,又拍了拍他的肩頭,“不是替我,我們都是為國家而戰,為我們的同胞父母妻兒。不被獸人劫掠而戰!大家說是不是……”
“是~~~”有氣無力地回答!
該死的,元帥你快走吧。我們知道,長官視察第一批傷兵這是慣例,可……我們等著人換藥呢!我們不要官僚,我們只要……藥品!
杜塵在外面囑咐了波特幾句,這時正好進來,一看那老兵腿上的繃帶還在滲血,卻強撐著感激安傑斯,立刻神色一變,“元帥,請讓一讓!”雙手輕輕攙扶著老兵躺下,杜塵用自己的白裘大衣輕輕拭去老兵額頭上的冷汗,故作驚訝道:“老哥,你這是讓什麼東西給啃了一大口啊!?”
老兵咧嘴一笑,但迅速收斂笑容,恭敬地答道:“大人,是熊族!”看到杜塵那和善親切地笑容,他忍不住咧嘴加了一句,“他們不是東西!”
杜塵哈哈一笑,動手去拆他的繃帶,“大,大人,您怎麼能給我親自換藥啊!大人!”老兵一看杜塵親自動手,頓時滿臉驚恐,齜牙咧嘴地就要做起來!“我命令你給我躺下!”杜塵冷冷一喝,心說,你***敢打斷老子的善事?找死是不是!?
老兵吞了幾口唾沫,張張嘴,又閉上了,最後實在忍不住,小聲道:“大人,我還能……”
杜塵輕輕拍了一下老兵的傷腿,頓時把他痛得冷汗直冒,可杜塵笑道:“我敢這麼拍你,你說你還能不能站起來!?”說著,杜塵手上金光閃現,那老兵起初還沒覺得什麼,漸漸地,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我地腿……好了!?”
“杜塵神的榮光無處不在!”杜塵含笑點頭,又重重地一拍他的肩頭,“起來,自己去三號帳篷領補品!你一個大好的爺們,別跟傷兵搶地方!”杜塵朗聲一笑。“哈。哈哈!”老兵狂笑了兩聲,跳下床,咚咚地給杜塵施了兩個軍禮!“大人我謝謝您!”興奮過頭地跑了出去,結果,忘記理會安傑斯了……
這位大人是誰?他看上去可比元帥順眼多了!
安傑斯面色鐵青,乾笑了兩聲,走向了下一個傷員,親切地握手,“這位弟兄。你為國征戰……”
“嘿,元帥,我明白的,為國征戰,我雖死無憾,捱了一刀沒什麼……”他直勾勾地盯著杜塵手上地金光。“看我幹什麼?你給我排著!這位老哥傷得比你重!我弗朗西斯這裡是講規矩地!”杜塵瞪著眼睛訓斥他,但卻引來轟然大笑。
不過杜塵正在救治的傷員卻只能雙眸死氣沉沉,他被人刺穿了胸膛,此刻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
“都***給我閉嘴。笑得傷口崩裂可別怪我弗朗西斯沒提醒你們!”杜塵破口大罵,金光再現,那傷員起死回生!
聲音頓時小了下去,帳篷裡安靜,寂靜,死靜……醞釀著一種古怪的情緒……“您就是弗朗西斯大人!?聖約翰城的榮耀!?”被治療計程車兵突然抓住了杜塵的手,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