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得疼幾年。
“大人,那小子還拿了刀呢!這又作何解釋?”林力宏急了。
“刀?什麼刀?刀在哪裡?”姜雲暗自好笑,早就讓姜元化處理了。
林力宏也傻眼了,他壓根就沒想到要來過堂,哪兒有心思留下證據啊!
“那是一匹寶馬,上等寶馬,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受驚呢?”林力宏兀自不服。
“說的也是。”雖然此話有點牽強,但馮成知道,偏向一點,沒人能說什麼。
“大人真是英明。”姜雲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過,馮成也不是吃素的,臉都不紅一下。
“大人可知,那馬是公是母?”姜雲可不打無準備之仗。
“公母有區別嗎?”
“大大地有區別啊!大人,那位公子騎的乃是一匹母馬。聖人曰:男女授受不親,這個男人要去騎那匹母馬,母馬當然不願意啊!自然要把他掀下來。”
“胡說八道!”馮成也是被姜雲給氣樂了,“禽獸焉能與人相比?”
“非也,非也。大人,豈不知,聖人有曰: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幾希。也就是說人和禽獸就差那麼一點點。是與不是,大人。”
馮成沉聲道,“聖人書,不用你教我。”
“大人英明。”姜雲再次鞠了一躬,“此馬受我苦主教誨,知書達理,深知男女授受不親之理。而這林力宏非法奪馬在前,意圖不軌在後。聖人又曰:此與禽獸奚擇哉?禽獸何難焉。這樣的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呢?而對禽獸又有什麼可責難的呢。”
姜雲哈哈一笑,“請問大人,禽獸向善,知書達理,又有何可苛責的呢?”
“強詞奪理。”馮成突然有種感覺,有隻蒼蠅,不停地圍著他腦袋上面嗡嗡亂叫。
馮成一生為官20餘年,今日卻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打官司的。但是那姜雲一口一個聖人曰,一口一個聖人言,你還真不能說他錯了。
堂下圍觀的老百姓心中也是有數的,自然都是齊聲叫好,一股腦地偏向姜雲。
“大人啊!禽獸都能知書達理,乃是好事啊!聖人都教誨我們要善待禽獸呢。”
“是啊!是啊!大人,男女授受不親,那馬做得對啊!”
“如今世風日下,大人不能做傷風敗俗的幫兇啊!”
……………………
林力宏一見眼前這形勢危急,大聲疾呼,“大人,我都騎了它三年了啊!”
“啪!”姜雲飛身過去就扇了他一巴掌,“禽獸,你真是禽獸不如!你居然非禮了她三年!”
“放肆!”馮成又拍了下驚堂木。
一旁的眾衙役真的是忍得好辛苦,不過這馮成平日治理嚴謹,眾衙役也不敢太放肆。
“大人恕罪。”姜雲行禮道,“我是聽了此人如此的惡行,才忍不住動了手,還望大人寬恕。如果大人真要處罰,等事後再判吧。”
“算了算了。”馮成擺擺手,“那林力宏說得也有理,為何今日才摔啊?”
“啊,這個…”姜雲故作猶豫道,“大人,我說這馬今日才剛剛頓悟,立地成人了,不為過吧?”
馮成真是好氣又好笑,這小子的言詞處處是漏洞,但你就真的能去問那母馬去?馮成丟不起那人。
“大人,可以讓個男人上去試試,看摔也不摔就知道了!”林力宏也不是傻子。
“啪啪!”姜雲上前又是兩個耳光,還沒等馮成說話呢,一拱手道,“大人,此等禽獸居然在我隴海帝國的帝都府衙,讓人做非禮這種人神共憤之事,請問,大人顏面何在,我隴海帝國顏面何在?”
“這個…是有不妥…”馮成知道不妥,卻不是姜雲所說的那種不妥,實在是被這姜雲給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