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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兄弟幾個對不住了。”楊風非常殘忍地陰笑了一下。
楊風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朱志海,“待會,你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吧?嘿嘿,這可不怪我了,我那20板子不能白挨啊!。”
“算你運氣不好,碰到了我二叔。不過別怕,你不是還請了幾位救兵嗎,他們可不怕我二叔。”楊風安慰似的拍了拍朱志海肩膀。
要不怎麼說,這些小紈絝沒一個是簡單角色呢。
“楊大哥放心,不管是誰來,都得給您二叔面子不是,你請放心。”朱志海也不是吃醋的,生怕這楊風擔心他二叔吃虧,趕緊給對方吃個定心丸。
“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楊風其實也很想留下來看戲,不過沒那膽。
朱志海看著離去的楊風,心裡這個晦氣啊!怎麼找到對方的親戚了,還是對方的小輩,這人,可丟人丟到家了。
不過,下面來的這幾位,可也不是簡單角色。朱志海覺得,一定得把這面子找回來,不然,今後可真沒臉混了。
酒菜已經陸續上桌了,一品居的餐具,清一色兒的全是銀器。每人一副注碗,兩副盤盞。這一桌子的銀器只怕就不止千餘兩。
特別是那套酒器,酒缸、酒提、匙、筯、碟,一溜地擺在眾人面前。盛酒的銀瓶,瓶高不過7寸,圓肩,腹斜收而下;蓋及口錘多層,飾以二方連續變形如意紋。而那杯身則錘成雙層菊花瓣形,內底突起珠狀花蕊,另一杯身則為直斜下接外展圈足,通體光素無紋。
要不姜云為何腹誹那朱志海沒品呢。喝酒,也是有講究的。
第33章 老大到
午時已經過了,到了未時。一品居雖然熱鬧,但平日裡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人去樓空了。都酒足飯飽了,該談的都談好了,自然不會在此地停留。
除了一些有特別的事發生外,譬如今天,7層樓上的鳳源閣。
一品居的一干人等還奇怪,為何今日那7樓的賓客鬧得如此之兇,都沒人去管管,難道只因為那些都是得罪不起的主?
東家都得罪不起,這些下人自然更是小心翼翼,不敢出一點差錯。不管上邊如何折騰,反正是眼觀鼻,鼻觀心,兩耳不聞門內事。
這個時候,正是梅雨季節,雖說帝都不是江南,但這十來天綿綿細雨是時斷時續,下得令人心煩。
就算如此,在帝都的大道上,仍有無數的人絡繹不絕,舉著一把把別開生面的各色油紙傘。從高空望去猶如在大地燦爛的花朵一樣妖豔。
就在這些人當中,就在一品居樓下,卻有那麼一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地踱著步,焦急地看著遠方,引得來往的行人都不自覺地看了他一眼。他也絲毫不以為意,渾不覺自己行為有多麼的怪異。
朱志海現在是沒臉回去了,他就只盼著大救星快來,挽回自己的面子。
好不容易,朱志海聽到前方一陣兵荒馬亂,心裡的一塊大石方才落了下來,他還真怕這位不來了,那今日臉可丟大了。
韓堯,兵部左侍郎之孫。左侍郎可是二品大員,韓堯在帝都紈絝中也算大哥級人物了。不過韓堯今兒可不高興,那朱家的小子要自己這個當大哥的為他出頭,這沒啥說的,誰叫自己是大哥呢。
韓堯這一幫子紈絝本以為只要楊風出馬,什麼事擺不平啊?那楊風的爹,官不大,手下可是有實權的,哪個不開眼的人要是得罪了他,抓到牢裡,脫層皮出來都算是好的。
因此,韓堯和幾個小紈絝本正在茶樓聽說書,正聽到**處,就被人破了興致。那朱志海派人來說,楊風臨時有事來不了,要請大哥出面救救場了。
一干人等直呼晦氣,差了砸了酒樓,韓堯率著一幫人風風火火地就直奔一品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