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變成這樣。
“已經來不及了,曜王的毒已經入了心肺,恐怕,恐怕過不了今夜。。。。。。”太醫的話,如同一枚炸彈,將眾人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給炸得粉碎。玉笙僵硬著身體,釀蹌的起身,來到太醫的跟前,一腳將他踹倒。
“你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本王妃現在就將你處決了,讓你過不了下一個時辰!”玉笙雙眼空洞,臉色灰白灰白的,仿若一隻白麵木偶,雖然看起來精緻可愛,卻了無生氣。
他不會走的,他不會撇下她,不會的!他敢走,她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把他追回來!
“王妃,老臣,老臣說的句句都是。。。。。。”太醫哆哆嗦嗦的,卻不敢繼續再說話,只是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
只是心力交瘁的玉笙,卻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直直地往後面倒去。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三天之後,身體軟綿綿的起身,乾澀地動了動唇,“心潭。。。。。。”
只是卻沒有人回應她,玉笙往外面看,卻看到一身素服的鳳絕,正起身抬腳向她走來。
“王妃。”鳳絕衝著玉笙抱了抱手。
她是在做夢嗎?怎麼一醒來就看到鳳絕在這裡。“快去救曜曜,現在就只有你能救到他。”
玉笙勉強地撐起身,才站起來,又跌坐在床上。
“王妃,已經太遲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王爺的靈柩也已經放在大廳中。你因為懷了身孕,所以身體太過勞累,才會一病不起。”鳳絕低著頭,聲音低沉,夾帶著幾分悲意。沒想到他終究是回來的太遲了,就算垂死掙扎的機會,也沒有留給他。
“鳳絕,你說什麼,你在這裡胡說什麼!我才睡了一會,怎麼就三天。而且你說什麼靈柩,什麼懷孕,你不是鳳絕,你是誰,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玉笙一把將鳳絕推開,指著他,眼底露出憤怒。
“王妃,王爺走了,王府已經開始設靈。現在要想的是,你怎麼能夠繼續走下去,儲存著王爺的東西。而鳳絕想到的唯一法子,就是你懷孕了。所以鳳絕才會不讓其他人進來,單獨在這裡等你醒來。王妃,事已至此,要節哀順變,大事還在後面。”鳳絕面露沉痛,他也沒料到,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發生這麼翻天的變化,到底誰有這麼厲害,能夠給君曜下毒,加速了體內毒素的蔓延?
“你滾,我不管什麼大事,曜曜他沒有死,你們都在騙我,都在騙我!”玉笙撐著身體,踉踉蹌蹌地往外面跑。一出門,入目的都是刺目的白色,灰沉沉的白天,樹梢上,屋頂上,地上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屋簷下掛滿了白幡,帛帶,冷風凜冽地吹動,白幡帛帶四散地飄動,分外的陰寒。
不,不可能!玉笙在屋廊上奔跑著,沒走一段就將掛在上面的幡帛給拉下來。
“小姐,你冷靜一些,你這樣王爺也走的不安心!”心潭一聽到這裡的動靜,立刻奔了過來,將已經激動的失去控制的玉笙拉著,不讓她再這樣亂來。
啪!
“誰說他走了,誰說曜曜走了,你們給我把這些東西給撤下來,誰再敢掛上去,我就殺了她!”玉笙猛地甩了心潭一巴掌,然後指著周圍的人怒道。
“玉笙,小曜他,真的走了。你讓他安心的離開。。。。。。”夏侯澈來到玉笙的跟前,將臉別過一處,眼底微紅,顯然已經哭過。事已至此,及時他們再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不!”玉笙仰天大喊著,聲音嘶啞力竭,卻還是在拼命的喊著,似乎要將心底裡那巨大的空洞全部宣洩。
凜和十七年春,先帝遺孤前太子夏侯君曜歿,時年剛好踏進二十二歲。皇上下旨,加封曜王為忠惠孝恭親王。
在玉笙走到大廳,看到的只是一個靈柩,身體搖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