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們掌控局勢。”夏侯君烯有力地放下杯子,咬著牙,模樣變得猙獰。他就不相信,父皇不相信他的話,接下來的御花園宮宴,父皇一定會有所動作,他倒想看看最後會是怎麼樣子。
“如果夜慕晟不是夏侯君曜,那麼你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雋秀的男子回首,看著這個因為權欲面容變得猙獰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現在的局勢,已經是趨向了夏侯君風那邊。自從父皇下旨要犒賞三軍開始,朝中不少人已經倒戈到夏侯君風那一邊,這樣下去,本王只會處於弱勢,所以只能先動。”夏侯君烯神色異常的緊張,他不能再這樣等下去,再等的話就是等死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一不做二不休?”雋秀的男子繼續問,夏侯君烯說的倒是沒錯,他現在的情況就是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他要是再不反攻,就等人一腳把他踹到萬丈深淵。
“沒錯,本王已經和夏侯澈商量好,他手下的暗衛也會為本王所用,這次御花園設宴,如果不能揭穿夜慕晟的真面目,那麼本王就乾脆來個魚死網破。”夏侯君烯陰鷙地回答,眼底佈滿著戾氣。
“這未嘗不可,可是問題是,夏侯澈會聽你說的嗎?既然你覺得夜慕晟是夏侯君曜,那麼夏侯澈怎麼會幫你呢?”男子又疑問,總覺得事情變得朦朦朧朧,他們已經看不清局勢。
“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夏侯澈並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他非常憎恨皇上,這麼一來,他怎麼會不聽本王的命令?”夏侯君烯忽然變得洋洋得意,“而且如果他不聽從,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知道事情始末,那麼夏侯澈也就會成為夏侯君曜的軟肋,總之有夏侯澈在手,事情就等於成了一半。”
“既然如此,那就準備進宮,參加宮宴吧。”
這時,御花園內,張燈結綵,宮女太監迅速奔跑,為今天的宮宴做準備。拓大的御花園中,擺滿了案桌,由近到遠一直安排到了御花園外面。
軍隊來到了皇宮前,守門的侍衛一見,立刻彎身行禮,然後大開宮門,讓曜曜等人進去。
宮裡不能騎馬,所以進宮後,眾人都是步行。下車後曜曜分別和藏劍鍾離頌對是了一眼,點了點頭。才拉著玉笙的手,慢慢往宮內走。
玉笙見到曜曜如此冷靜,便已經猜到,事情應該是成了大半。夏侯君風利慾薰心,向來小心謹慎的他,居然這麼快就相信了曜曜。可見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都等不及了。
越是這樣,對他們就越為有利。夏侯凜在內裡鬥死,然後他們就在旁邊看著,最後從中得益。
霍桑郭淮他們也才是第一次進宮,看到周圍一片華麗,飛簷斗拱,琉璃朱瓦,一座座宮殿高聳著,給人華貴而又莊嚴的感覺。
“霍將軍,沒想到宮裡和我們枝城相差這麼大,郭淮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大房子,看我們枝城的軍營和這裡一比,怕是和茅廁都不能比。”郭淮感嘆著,當皇上果真就是好,吃喝用住都是頂級的。
“胡說什麼,皇宮中怎麼能夠隨便亂說話。”霍桑被郭淮給嚇死了,來的時候不是千叮萬囑不能口出狂言的嗎,他怎麼又在這裡瘋話。“要知道,你再在這裡亂說,可是會給元帥添麻煩的。”
近日霍桑隱隱約約也發現,好像元帥最近立了太多的功勞,受到夏侯百姓的讚頌,已經成了功高蓋主。真是俗話說的好,伴君如伴虎,打勝仗固然好,但是卻又招來非議,輸了又會說是沒本事。
霍桑在心底感嘆著,如果皇上他們想要欺負夜元帥,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
“霍將軍,我也是隨便說說,這樣的宮裡,多說一句話都不行,我還是回去枝城大營,當山大王,愛怎麼說怎麼說好了。”郭淮搖搖頭,宮裡雖然好看,但是看多了也是沒意思。
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