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豔開毒花豔,乃其春來乃其春。寶來獻者寶來獻,下達人家下達人。”朱唇輕啟,花語輕聲念道。說罷話,又將三包香料拿起,走到香爐邊,將三包香料全部投入了香爐之中。
微微低下頭,君宛清不禁輕笑道,“花姑娘還說楊柳讓人驚訝,相比之下,花姑娘不是更讓人吃驚嗎?如此,楊柳便謝過姑娘的指點,而姑娘的事情,楊柳也定會幫你。”說著話,轉過身,便走出了花語的屋子。
思竹有些疑惑的看著君宛清的背影,又是疑惑的看著花語。終究還是跟上了君宛清的腳步,“主子,怎麼了?你不等花姑娘說出誰是下毒的人嗎?”
君宛清看向思竹,微微一笑,“花姑娘都說了兩遍呢。‘毒花豔開毒花豔,乃其春來乃其春。寶來獻者寶來獻,下達人家下達人。’每句話第一個字和第四個字,不是已經兩次告訴我們毒乃寶下嗎?下毒的人,就是寶姑娘。”
思竹這才明白過來,也是明白了為何君宛清要說花語更是讓人驚訝。
待到思梅也到了樓上,君宛清這才往阿寶的屋子走去。
“主子,那……”思梅有些不解的開口,但見思竹拉著她,只是點頭,便也沒有了下句。
“蕊兒,花姑娘真的沒幾天活頭了嗎?那柳姑娘可是個聰明人,萬一給她查出來……”阿寶有些不安的看著面前的蕊兒,忍不住責怪她的莽撞,怎麼能這麼快就去找思竹呢!
那名喚作是蕊兒的丫頭忙是說道,“寶姑娘,你就放心吧。我給花姑娘買的,可是蘭花。藏嬌屋裡的姑娘們,多的是用蘭花的。就算柳姑娘問起,我最多隻是個用法不當罷了。而且,我給花姑娘下這毒也已經有日子了,你沒發覺,她最近都不接客了嗎?而且,每日見她的氣色也是越來越差,怕是熬不過多少日子了。你就放心吧。”
阿寶鬆了口氣,又是有些遺憾的看著蕊兒,“你這丫頭,怎麼不早些跟著我。若是你在我身邊,怕是牡丹那賤人也沒有活頭,哪還會像現在,被人贖走,也不知在哪兒發達。還有霜兒那個丫頭!想起來我就火大!”
“寶姑娘是火霜兒棄主高飛,還是在火楊柳選上了霜兒呢?”推開門,君宛清倒是把阿寶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微微的笑容,看似人畜無害,卻是暗藏殺意。
心裡一慌,阿寶忙是裝出了一臉的笑意,“柳姑娘,您怎麼來啦。我,我是在氣霜兒,好歹我們也是主僕一場,如今卻是連封信都不曾寫過。”
柳葉眉輕輕一挑,君宛清反問道,“是嗎?寶姑娘,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聽差了?哎呀,這可怎麼好呢。現在的聽力就已經這麼差了,要是到了寶姑娘你這個年紀,那我該怎麼才好呢!”
心裡不禁更是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陰冷一笑,君宛清轉過身,說道,“思竹,你是懂藥之人,你便讓寶姑娘知道下,什麼才是毒。思梅,你們四人自跟著我一來,一向忠心,你是四人中最為年長的一位,就由你去告訴那位蕊兒姑娘,背叛主子,又會是一個怎樣的下場。”
思竹,思梅,聽了君宛清的話之後,應了一聲,也是配合的分別走向了兩個人。
蕊兒畢竟只是個丫頭,見到君宛清如此冷冽,又是看見思梅一副清高的模樣,早就是嚇的癱在地上打起哆嗦。阿寶卻是扭上了勁,扯開嗓子喊叫著。
用手輕輕揉著耳,君宛清皺著眉走出了阿寶的房間。門外,早已經站著褚媽媽和花語。
一見到君宛清,褚媽媽忙是說道,“喲!柳姑娘,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吶!阿寶,你是怎麼得罪柳姑娘的,還不快來賠罪!”
“褚媽媽,寶姑娘沒有得罪我,她不過是給牡丹下了毒罷了。那個蕊兒丫頭也沒有得罪我,只是她故作聰明,想要借我的手除去花姑娘罷了。若你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