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萬死莫辭了……現在見許兄運籌帷幄,將山越惡鬼聯盟一網打盡,實是放下心頭重擔……小弟拜服不已!”
鄭經望著遠方起伏的山脈,回首對許遠一躬身,鄭重行禮。
許遠身子一震,沉默了會,才扶起,說著:“你能說這話,就是得了臣子的本分!”
二者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山越之事已了,我等也該回去,向主公交令!”
許遠頓了頓,又說著。
“不錯!不錯!”鄭經連聲答應著,想起自己這次,也奔波許久,斬獲不少,想必就算此次不能升職,也可記一大功,主公在這方面,向來不吝賞賜,心中就有些火熱。
許遠一笑,也不在意。
陰兵當中,哪個不想出人頭地,博得功勞,庇護自身與家族呢?
此時傳下號令,陰兵之中,也是喜動顏色,這連綿幾月的征戰,雖然烈度並不算大,但山越狡猾,多跟他們打游擊之類。
這段時間,他們陪著山越兇鬼,可算是把整個武夷長樂二府,都跑了個遍,也覺得疲憊不堪,需要休整,聽得回師之令,都是大喜。
……
山越野族,雖然下山搶得不少良田,耕種收穫,但作為立身之本的營寨,還多是設在山裡,以防萬一。
山路崎嶇難行,對普通大乾軍隊來說,就是一場惡夢。
憑藉著天險,也幾次逃過了圍剿,儲存了元氣。
這種習慣,已經深深印刻在山越血液骨子裡,輕易割捨不得。
呼和雖然一統山越,但一時間,也不好犯上眾怒,將山寨搬遷。
此時的天弓營寨,和之前相比,擴大了不少,即使如此,也顯得有些擁擠。
最中間的圖騰祭祀,自然早被拆除,換上了城隍神像。
之前,為這事,部落裡的族老,還有些不滿,但隨著祭祀城隍之後,兇鬼傷人之事頓減,就連族人生病,祈求下,都有恩澤,不藥而癒,頓時引來崇拜。
現在的城隍祭祀,已經可以比上之前的圖騰,若論信徒虔誠,可能還猶有過之!
牧首營帳中,呼和盤膝而坐,閉上雙目,似在養神,後面,就是天弓部落新的火焰圖騰,下面眾人看上去,此時的呼和,似乎與火焰重疊,不分你我。
這神異的一幕,頓時讓族人很是敬畏,就連一些新降的首領,也是想著,‘呼和既然得了素耶那的承認,那我降他,也不算背叛祖先……’
這時,腳步聲響起,一個勇士進來,跪地說著:“偉大的火焰之子,呼和牧首,巴顏巴魯特來報,他已經殺了長白部的牧首祭祀,獲得了他們全部的糧食、布帛、鐵器、還有所有的女人……”
“哈哈……巴顏不愧是我的兄弟,傳令下去,我要設宴款待我們天弓的英雄……”巴顏睜開虎目,眼中似有光彩閃過,大笑說著。
這訊息,頓時引得營帳內的眾人譁然。
這長白部落,乃是山越第一大部,以前號稱有勇士上萬,一直執山越之牛耳,不想也抵抗不住呼和大軍。
如此一來,整個山越,已經基本上落入呼和掌握,只剩下寥寥幾個小部,卻是躲在深山,遍數全族,也不一定能湊滿一千勇士,不成氣候。
“恭喜偉大的呼和牧首!您的光芒,照徹整個山越,素耶那的子孫,都聚在您的麾下……”
營帳內的首領,都是跪下,吻著地面,恭敬說著。
“哈哈……”雖然明知是奉承,但呼和還是很開懷,大笑說著:“我呼和,要統一山越,成為整個山越的王者!”
正在心神激盪間,腹中又是一痛,這劇痛突如其來,讓呼和臉色一白,大笑頓止。
“牧首!您怎麼了?”一邊的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