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身上的血流乾了才死,死後就送到宮外的亂墳崗埋了,因為她是自殺,驚了皇上,所以…………。”婉兒發現墨櫻臉色慘白,沒敢再往下說。
“皇上太過分了,我要去見皇上。”墨櫻低吼道,他怎麼可以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消逝而不去救,他怎能如此冷酷無情。
“姐姐,你冷靜一點兒,冷靜一點兒…………”婉兒真後悔把這件事告訴墨櫻,可是墨櫻哪裡聽得進勸,直奔悠然殿。
“貴妃娘娘,皇上和雪妃娘娘已經安歇了,請貴妃娘娘明日再來吧。”悠然殿門前的太監為難地說。
“我今天必須見到皇上。”墨櫻不肯離開。
“娘娘稍等,奴才去給您通傳。”那小太監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道:“皇上說誰也不見。”
“姐姐,我們回去吧,回去吧。”婉兒強行將墨櫻拖走了。
回到永慶宮,墨櫻一夜無眠,她發覺自己越來越不瞭解雲飛揚了,他從何時起變得這麼狠心絕情了,後宮那些女子有什麼錯,她們只是希望有人疼有人家,他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讓她們進宮。
“姐姐,泡泡腳吧,凍壞了吧,您可真固執,就算找到皇上又怎麼樣?死了的人也不會活過來。”婉兒抬起墨櫻的腳,幫她脫掉鞋襪,將她的腳放進了盆裡。
墨櫻低頭看著婉兒,道:“是啊,就算找到皇上又怎麼樣,死了的人也活不過來,但是一定要讓皇上知道,他如果不喜歡後宮那些女人,可以把那些女人送出宮去,而不任由年輕的生命葬送在高高的深宮裡。”
“姐姐,你就是心腸太軟了。”婉兒嘆息道。
腳放進了熱水裡,漸漸有了知覺,剛才在雪地裡站了半天,都凍麻木了,墨櫻低頭望著婉兒,突然發現她的臉上出現了手指印,她的臉分明是被人打了,她激動地拉著婉兒的胳膊問:“婉兒,你的臉…………誰打你了,婉兒,是不是有人打你了,告訴姐姐,快說。”
“姐姐,我沒事,我沒事…………”婉兒說完眼淚也下來了。
“誰打的,到底是誰?”墨櫻生氣地站了起來。
“是皇后。”
“又是她,她害我的念兒,我還沒找她算帳,她還以為我好欺負了,我跟她拼了。”墨櫻腳上的水也不擦,穿上鞋子就往門口奔去,婉兒連忙舀著厚實的衣服跟了上去。
“姐姐,天這麼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姐姐。”婉兒跪在雪地裡抱住了墨櫻的腿。
“婉兒,我忍她太久了,我不能再忍下去了,你放開。”墨櫻用力將婉兒推開,將永慶宮幾個太監全帶上了,浩浩蕩蕩奔鳳藻宮興師問罪去了。
“姐姐,天這麼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姐姐。”婉兒跪在雪地裡抱住了墨櫻的腿。
“婉兒,我忍她太久了,我不能再忍下去了,你放開。”墨櫻用力將婉兒推開,將永慶宮幾個太監全帶上了,浩浩蕩蕩奔鳳藻宮興師問罪去了。
鳳藻宮,王芷蓉坐在床前,腳泡在溫暖的熱水裡,兩個婢女分別站在兩邊為她按摩,一個婢女端著一杯安胎茶走了進來。
“皇后娘娘,請用茶。”婢女恭敬地說道。
“嗯。”王芷蓉接過茶杯,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娘娘,今天可真痛快,那個婉兒,仗著自己是櫻貴妃身邊的人趾高氣昂的,她還以為她主子呢。”王芷蓉的貼身婢女金香說道。
“本宮身懷有孕,懶得跟她們計較,等我的皇兒生下來了,再慢慢跟她們算帳。後宮那些不識好歹的女人,當初還是本宮將她們選進來的,自己沒本事得寵,竟敢在背後笑話本宮。”王芷蓉想起那幫她選進宮的女人就生氣,雲飛揚說的沒錯,她是自作自受,那些是她要裝賢德選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