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心一眨眼的功夫就哭著往江文澈身上撲了過去,一副受委屈嬌滴滴的模樣靠在江文澈的懷裡。
江文澈用無奈的帶著乞求的眼神看了一眼她,“顏涼,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再針對傾心了好嗎?”
她忽然就想到了三年前,顧傾心剛來到顧家的時候,她纏著江文澈,“江大哥,你得答應我不允許跟顧傾心玩,連跟她說話都不可以。”
當時江文澈無奈的笑著摸了摸她的發頂,淡淡的說了一句“好,都聽你的。”
如今都變了。
接受顧傾心?她做不到,所以逐漸的就成了大家眼裡的熊孩子。
很多時候,她也知道退一步、示弱可以贏得更多的關心和注意,但是那時候的她一直沒學會做個“退讓示弱”的人。
“江大哥,我說過了她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個野種,我沒有這樣的姐姐。”
她剛說完就被一個男人拉住了胳膊,手臂精瘦,帶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名錶,這款手錶似曾相識。
“嗖”的側臉看過去,才注意到不知道何時季承淵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側,還拉著她的胳膊……
“季先生?”
她試了幾次都沒能抽回胳膊,這個男人看似姿態慵懶,實則力氣可真大,她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只能不滿的怒瞪了一眼神色寡淡一副看好戲模樣的季承淵。
“顧傾心,哪怕我闖娛樂圈我也是顧家的女兒,有些事情你別做的太過分,不是不收拾你,只是時候未到。”
“走吧。”男人開口說話,矯矜乾燥又動聽。
男人就那麼抓著她的胳膊,她哪裡有第二個選擇,只能任由他牽著她的胳膊走往門口。
顧傾心窩在江文澈的懷裡,恨恨的看了一眼,江文澈一時心裡咯噔一聲。
他推開了懷裡的女人,“季先生,我送你出去。”
季承淵紳士有禮的擺了擺手,神色犀利,“謝謝,不用。”
江文澈看著跟上來抱著他一個胳膊的顧傾心,看著那鮮紅的五指印,心裡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是心疼還是煩躁。
走出別墅顧顏涼才再次試圖甩開男人的手,“放開我。”
男人這回很“聽話”的放開了手,“女人撒潑可就不漂亮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心裡難受,脾氣不好的時候嘴巴就有點尖銳。
“真是牙尖嘴利的女人。你破壞了酒吧門口的美好形象,我發覺的美被破壞了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男人說的十分理所當然,一副真摯的模樣,狹長的眸子懶散著看了一眼顧顏涼。
顏涼頓時就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看著算是幫了自己一把的男人,心裡有些發虛。
“你怎麼會來這裡?”顧顏涼看了一眼男人堅毅的側臉。
季承淵微微側臉,嘴角微揚出一抹很淡的笑,“你知道我是誰,你有我的名片。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心想這個男人還真矯情,難道剛才他沒聽到江文澈喊她顏涼嗎?
她到底還是猶豫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顧顏涼。”
她話剛說完,男人就轉過臉用犀利的雙眼打量著她,他的眼神太過犀利,眸子太過深邃、黑沉,看得顏涼十分不舒服。他還是第一次給她這種帶著危險性的感覺……
“原來你就是顧董事長嘴裡所說的顧家的二小姐啊,真是脾氣火爆、牙尖嘴利。”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她哪裡有那麼差,她也是兔子被逼急了。
顏涼只能似笑非笑的“呵呵”了一聲,“難道你不覺得我才是被壓迫欺負的那個?我才是該傷心大哭的那個?”
烈日炎炎,兩個人就那麼站在一棵梧桐樹下,男人身材頎長,女人凹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