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你應該還不知道,大概也不想知道。但是爸爸希望你能想想辦法幫助顧氏集團渡過難關。”
聽到這裡,顏凉不由猛地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他何止是老了,也老糊塗了。
她的眼神很犀利,猶如針尖一樣紮在了這位曾經叱吒一方的商場巨鱷身上。其實顧躍平明白,這個時候求上自己的這個女兒,他是被逼的沒有了其他路子。
顧傾心狠狠的背棄了他和顧氏集團,而他如今一副破敗的身子能指望的也不過是曾經忽略掉的這個女兒。
但是顧顏凉向來不是招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女人。
她喝了一口清茶,“顧傾心呢?”
顧躍平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在她的眼裡無異於遮遮掩掩,護女心切,他長嘆了一口氣,才說道:“傾心她和姜振廷……”
顧顏凉皺了皺眉,打住道:“算了我對她的事情不感興趣。還有公司的事情我暫時也不想插手。爸,你不止一次讓我滾,如今我真的滾遠了,很遠。”
她不想在自己父親面前再做軟柿子……
秦文英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更是面色微變,她拉了拉顏凉,溫言細語,“凉兒,你別說氣話。”
轉過頭她又對著顧躍平,“顧躍平你背棄了我們的婚姻,如今又把顧氏毀於一旦,你可真是長能耐了。顧氏也是我父親的心血,我不能讓父親死不瞑目。”
顧顏凉想到自己的外公,心裡愈發的堵。三年前父母感情惡化,有段日子她是住在外公那裡的,外公頭髮花白,但是精神矍鑠,顧家出事後外公跟著迅速蒼老了。
秦文英是獨生女,在出嫁前一直是秦伯仲的掌上明珠,所以秦文英出嫁的時候嫁妝是極其豐厚的,這也是為什麼顧氏集團有她外公心血的緣故。
當年熟悉真相的人都知道,後來顧顏凉也知道了。
外公那時候時常看著已故的外婆的遺像落淚,嘴裡唸唸有詞,大意無外乎都是對不起已故的外婆,當年是他看走了眼。
當年秦伯仲是意外出事才去世的,當時守在床前的就是她年僅17歲的顧顏凉,她還記得外公當年說過的最後一句話:顏凉,替我守住顧氏集團。
秦文英那時候因為抑鬱症幾乎差點送了性命,再得知父親去世之後她猶如死了一回,但是卻也猶如死後重生一般,堅強的挺了過來。
如今顧氏集團生死攸關,顧顏凉暗地裡已經開始想方設法的找路子去解決問題,另一方面她卻選擇了隱瞞自己的父親。
顧躍平臉色有些難看,他沉聲道:“顏凉,爸爸的股權你只有結婚之後,繼承權才會生效。你難道真的就為了股權瞞著我和你媽結婚了?”
顏凉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好在母親看起來並不憤慨,或許因為她這麼做有利於顧氏集團吧,她不敢深想也沒時間深想,只是譏諷的勾了勾嘴角,“我外公在世的時候擁有的顧氏集團的股票指定有我繼承,但是必須在我結婚後繼承權才能夠生效。這種硬性規定起什麼作用,難道爸爸你不知道嗎?”
她在爸爸二字上加重了分貝。
顧躍平略有遲疑,但還是委婉的說道:“我知道,這樣可以避免股票流入你外公不喜歡的人手裡,那時候,他不喜歡的人就是我。”
顧顏凉此刻的笑意卻大有深意,她甚至狠心的在自己父親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當年如果把股票給了我媽媽,等於要被爸爸你分去一半,最後到我手裡的只會更少。雖然外公立遺囑的時候我還很小,但是外公他老人家確實有遠見。
規定我結婚之後才能獲得股份,是因為覺得既然我都已經到了結婚年紀,肯定不會被我父親操控,把股份交給我,就不用擔心外流。”
雖然顧躍平也知道這是事實,但是話從自己的女兒嘴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