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微微一笑,心裡卻樂開了花,楊廣既然已經說了楚國公這三個字,表示他已經同意這個辦法了。於是張衡恭聲道:“至尊,你大可放心的,依臣所見,至尊既然前幾天已經把宣華和容華二位夫人送出宮,老天的憤怒應該也已經告一段落了,再加上這次有楚國公為國盡忠,皇室應該是穩如泰山的。”
楊廣的眼光突然落在了張衡身上,透出一股子兇猛,讓張衡的心中也一陣發毛:“張將軍,可要是你說的這個辦法不管用,又該如何是好呢?”
張衡咬了咬牙,從內心裡他並不信這個天人感應,就象自己做了弒君之事後照樣能吃能睡,也不見楊堅的鬼魂來找過他,所以現在的張衡,已經轉變成了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於是他挺起胸膛,向自己的胸口拍了拍,道:“至尊聖明,若是這招數不能為至尊擋禍,臣願以全族性命相抵!”
楊廣的心中其實剛才也一直在犯嘀咕,楊素會不會拼死一擊是一個顧慮,而這招是不是真的管用也是一個顧慮,甚至他開始擔心起是不是因為自已弒父淫--母的惡行招了天譴。
可他現在一看張衡這麼信誓旦旦,心中雖然仍不是全信,但也信心足了許多,於是猛地一拍手,跺了跺腳:“那就依卿所言!”(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九章 嫁禍毒計
楊廣轉頭對著幾十步外的內侍們沉聲道:“來人,傳朕旨意,越國公楊素,公忠體國,勞苦功高,近日更是主持修建東都,再立殊勳,朕自即位以來,賞罰分明,特轉越國公楊素為楚國公,並在其本官尚書令之上,加司徒,賞錢百萬,奴婢五十人,蔭其子楊積善為儀同。”
捧著起居注的內侍飛快地把這道旨意寫了下來,然後向楊廣行了個禮,轉身準備去內史省去找內史令擬詔。
楊廣突然抬起了手,急道:“且慢!”
那個瘦小的內侍微微一愣,雖然他服侍楊廣也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見慣了楊廣下了詔命後就催著自己去傳令,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倒還從沒有被楊廣這樣中途叫回過。
於是內侍恭敬地退了回來,跪伏於地,聽著楊廣下一步的指示。
楊廣陰沉的臉上,嘴角邊抽了抽,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內侍,沉吟了一下,轉向了張衡,說道:“張將軍,恐怕這事還要麻煩你走一趟。”
張衡的心猛地一沉,心中暗叫一聲壞菜,剛想笑著推辭,卻發現楊廣陰冷的眼神中帶了三分殺意,正盯著自己,於是從張衡的嘴裡,中氣十足地迸出了三個字:“臣遵旨!”
一個時辰之後,洛陽城的越國公府內,燈火通明,一隊驍果騎士駐馬越國公府外,而張衡則一身三品紫色蟒袍,朝服正裝,右手高高地捧著黃色的詔書。在楊洪的引領下一路走向了越國公府的中堂。
楊素一身暗紅的綢緞便服。上面繡著金線。珍珠,在燈燭的照耀下顯得金光閃閃,說不盡的珠光貴氣,也在幾個兒子們的簇擁下,早早地迎到了正堂處,準備接旨。
年齡最小的楊積善此時也有十六歲了,他看著一個個一臉嚴肅的哥哥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麼晚來宣詔。不知道至尊想做什麼?”
楊萬石無奈地搖了搖頭:“沒看到那顆天上的赤色妖星嗎?剛才我們大家都查過書了,說是這赤貫妖星一出,天下就有災禍,想必至尊也急了,要召阿大去想辦法呢。”
楊玄挺不屑地“哼”了一聲:“平時象防賊一樣地防著阿大,現在真出大事了就知道來連夜找阿大了,阿大啊,依孩兒看您還是稱病好了,別去摻和這事!”
年紀最長的楊玄縱直接回頭,厲聲斥道:“都怎麼說話的?國家有難。阿大身為重臣,怎麼可以置之不理?就是你們幾個。一個個也都有官身,說這些話不臉紅嗎?”
楊玄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