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嘆了口氣道:“師叔,這一仗不好打啊,岸上的日軍海軍陸戰隊已經達到兩萬人了,淞滬軍參戰的人數也不過是三萬人,這人數的優勢已經沒有那麼大了,而且日軍的戰鬥力”
趙翰青打斷了他的話:“日軍的戰鬥力雖然強,但是也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何況我們是攻敵不備佔據了主動,這一戰縱然是不能全殲日軍,但是也必然會重創日軍,銘文無需太過憂心。”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內心yiyang地緊張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鄧銘文面前露出驚慌失措來,還必須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來,如果二人都失去了信心,這仗根本沒法打了。
對趙翰青來說這一戰也同樣重要,撇開抗日的大局不說,對他本人的意義也很重大,之前他雖然是經歷過不少戰鬥,還都是漂亮的殲滅戰,但是比起來這萬人大戰那隻能算是小孩子過家家,這一場大戰將會為他積累寶貴而豐富的經驗,會給他足夠的信心和勇氣,也會為他成為一個合格的軍事統帥奠定基礎,當然,前提就是這一戰必須獲得勝利。(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第五百四十八章 戰前會議(二)
鄧銘文把參加會議的軍官矮個問了個遍,最後才將目光投向了臉色鐵青的少將,慢條斯理地問道:“秦總參謀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淞滬軍總參謀長秦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簡直被氣懵了,自己堂堂的總參謀長竟然被他視作無物,欺人太甚,姓鄧的真是欺人太甚,在淞滬軍中因為沒有副司令總參謀長實際上淞滬軍中的二號人物,一直以來就被鄧銘文不待見,現在竟然成了擺設,孰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住道:“鄧司令,這麼大的軍事行動我堂堂的總參謀長竟然一無所知,你給我解釋一下究竟我是怎麼回事”“。”
鄧銘文無視秦堅的fènnu,依舊慢吞吞道:“秦參謀長,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這麼大的軍事行動自然需要保密了,別說是你,在座的諸位誰不是剛剛知道?別忘了正在舉行的就是作戰傳達會議。”
秦堅並沒有因為鄧銘文的解釋消口氣,這麼大的軍事行動計劃按照軍中的慣例應該是自己這個總參謀長先知道才是,然後再報給司令才符合常理,為什麼自己最後一個知道?機要室也在自己管轄之下,為什麼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鄧銘文把自己當擺設這幫傢伙難道都把自己當擺設?想到這裡他拿眼去看機要室主任,發現對方低著頭根本不看自己一眼,他不由得更是窩火,對方一定是受了鄧銘文指使,姓鄧的太過分了,自己這個總參謀長可是校長親自委派的,你是校長的嫡系,我也是校長的嫡系,你就是嫉妒秦某的軍事才能也不用這麼過分吧。敢拿打仗這種大事開玩笑?鄧銘文你這個獨斷專橫的武夫,你這是排除異己嫉賢妒能,我要向南京發報,我要向校長申訴!想到這裡,他忽地站了起來怒氣衝衝道:“鄧司令,我要向校長稟報你擅權排除異己。”
鄧銘文冷笑了一聲道:“秦堅,你別忘了我是司令,這軍中的事情都歸我管,何來擅權之說?”說到這裡搖頭嘆息:“你說你身為一個總參謀長怎能如此浮躁,我本來準備讓你指揮這次作戰的。現在讓我怎麼放心把指揮作戰的重任交給你?算了,這次的軍事行動還是我自己來吧,這事我也會想南京彙報的。”
秦堅一聽氣得差點兒吐血,這是惡人先告狀啊,如果給自己安上一個翫忽職守或消極抗戰的罪名也夠自己喝一壺了。光棍不吃眼前虧,他知道現在不是跟姓鄧的置氣的時候。本來準備拂袖而去的又坐了下來。板著臉道:“我是中央軍事委員會正式委任的淞滬衛戍司令部總參謀長,你雖然是司令也無權剝奪我參與本部的一切軍事行動。”
鄧銘文對秦堅可謂是厭惡到了極點,這個秦堅也是黃埠軍校畢業的,比他晚了兩期,畢業時考核成績名類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