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樣很出色,那就是風騷入骨,那種蝕骨**的媚勁兒讓每一個經歷過的男人都無法忘記。顧惜惜的諸般風月手段讓初嘗風月滋味的丁嘉豪食髓知味,男人都這個德性,精力旺盛的丁嘉豪更甚,他雖然畏懼老爹不至於肆無忌憚的夜宿不歸,但是隔三差五總是到芳馨園找相好的快活一番。
自日本武士團入住芳馨園之後丁嘉豪就沒有去找顧惜惜,芳馨園已經成了日本武士團的駐地,芳馨園的姑娘們自然也成了日本人的禁臠,就衝這一點讓他恨起了日本人,決心在比武時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這一天,丁嘉豪送兩位師兄出城,回來時路過芳馨園,想起來自己相好的被日本人騎他心裡自然不。hetiqi。,他啐了一口,又狠狠罵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罵日本人還是罵芳馨園的姑娘們,或許純粹就是發洩不滿。
“哎喲喲,丁二爺,你怎麼好久沒來了。”隨著一陣幽香襲來,一個半老徐娘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她是芳馨園的媽媽梅月紅,韶華雖失,風韻猶存,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還像花信少婦,依稀可見這位當年紅遍中原的名妓風采。
“梅姐,這幾天不見怎麼看上去又年輕了呢。”
梅月紅伸出蘭花指虛點了一下丁嘉豪嬌嗔道:“二爺多老實的人也學會油嘴滑舌了,有這本事怎麼不去哄哄惜惜。”
誰說撒嬌是年輕女人的專利?梅月紅年紀不小了,但是,她這一嗔一顰依舊說不出的動人,丁嘉豪很受用地嬉笑笑了一聲,輕佻地道:“哄她還不如哄梅姐,哄好梅姐了還不是想咋樣就咋樣?”
梅月紅撲哧一下子笑起來,低聲道:“這話姐愛聽,走吧,給你個哄姐的機會。”一雙妙目似笑非笑地盯著丁嘉豪,那樣子像是玩笑,也像是當真。
丁嘉豪沒來由心裡一顫,急忙收斂了心神,他來芳馨園找女人純粹是出於生理需要,所以就不想像其他那些風流公子那樣張揚,何況這梅月紅年輕時是劉元德的老姘頭,沾不得的女人。“梅姐,我有事先走了。”他跟梅月紅招呼了一聲就想離開,梅月紅已經拉住了丁嘉豪,“哎喲,丁公子,你怎麼說走就走,枉了惜惜這個丫頭對你那麼痴情,她想你想得都病倒了——”
梅月紅這麼一說,丁嘉豪倒不意思立刻離開了,雖然說顧惜惜病了肯定不會是真的想他造成的,但是,這麼甩手走了也於心不忍,二人畢竟是情濃之時,賣肉肉的無情,自己這個買肉肉的不能無情,就停下來問道:“惜惜她怎麼啦?”
“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能進嗎?連保安團都圍上了,姑娘們也都被日本人霸著,我這上去合適嗎?”
“咦,我咋就聽著你這話裡有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兒?別人不能進,你二爺還不能進嗎?別的女人伺候日本人中,你二爺的女人能讓她伺候日本人?走吧,別磨嘰了,我領你進去。”
這話聽得丁嘉豪舒坦,想起顧惜惜萬種風情的模樣他心頭一熱,跟著梅月紅就進了芳馨園。芳馨園老闆娘親自領來的客人,把守的保安團士兵自然不會管,帶隊的軍官還給了丁嘉豪一個曖*昧而y蕩的笑容。
進了芳馨園,丁嘉豪才發現他並不是唯一的客人,許多姑娘的香閨裡都有嬉笑聲傳出來,他知道這些客人都不會是普通人,他突然明白了芳馨園暫時不接客原來是不接普通的客人罷了。
梅月紅把丁嘉豪帶到一個房間前突然停下了,笑嘻嘻道:“惜惜就在裡面,你進去好好哄哄她,她一見到你只怕是病一下子就全好了。”
丁嘉豪一看並不是顧惜惜原來的住房,疑惑地問道:“惜惜不是在東跨院住嗎?怎麼搬到這裡來住了?”
“東跨院現在住的都是日本人,他們就像一群牲口,把我的女兒們都留在那裡我能放心嗎?”
看樣子顧惜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