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他們。
“老大,我覺得這件事不一般,我們最好提前準備,不然…”
“龍望,安逸的生活過太久,你變得膽小了。有挑戰才會有樂趣,我也可以找點事做。”
司向顏打斷龍望的話,笑容更甚。她靠在沙發上,細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滑過身邊的皮草毛毯。想到翁凜燃那天被打傷卻還不忘向自己告白的樣子,她玩味的摸了摸下巴,眼裡閃過一絲滿意。遊戲沒有通關,就要繼續玩下去,翁凜燃是個好玩家,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讓自己失望。
“我明白了,老大,我這就去把小翁放了,說起來我那天下手也是有點狠了。”龍望說著,臉色有幾分尷尬。事情雖然還疑點重重,但至少證明了翁凜燃不是奸細,而竊聽器雖然是在她房間裡搜出來的,卻不能代表其他什麼。
見龍望離開,司向顏沒說什麼,繼續品酒。只是沒過一會,龍望卻又折返回來,滿臉忐忑的看著自己。“老大…”“說。”司向顏眉頭微皺,能想到的只有翁凜然又出了什麼事,否則龍望也不會是這副表情。
“小翁她不肯出來,說…只有您親自去接她,她才出來,否則就讓她死在裡面。”龍望說完,始終沒敢抬頭去看司向顏。如果提出這種要求的換成其他人,他早就上去補一腳,告訴她老大不會來,你死去吧。然而,對方換成翁凜燃,龍望卻不能這麼做了。
之前他就隱約探摸出了翁凜燃和司向顏的關係,還幫著撮合了一下。如今看到司向顏對翁凜燃的態度,雖說是打了罵了也拷問了,但至少沒有像對待其他奸細一樣動大刑,而且翁凜燃她母親的行蹤司向顏也早就知道,甚至連動她母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讓自己去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龍望怎麼看都覺得司向顏對翁凜燃寬容的很。
“她說,要我親自去接?”
“額…是。”聽到司向顏說話的語氣,龍望心裡暗叫不好。跟在老大身邊久了,誰都知道,司向顏是出了名的水平線,並不是說她的身材,而是說她講話的語氣總是一個調調,而此刻,司向顏明顯是在疑問。
“有意思。”就在龍望等著司向顏發脾氣的時候,對方竟然笑了出來。見司向顏把面前的紅酒飲盡,起身向拷問室走去。龍望在心裡替翁凜燃擦了把汗,卻又更加確定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想到老大和翁凜燃搞那什麼,龍望又紅了一張老臉。他這輩子吃的女人多了,還真沒見過女人和女人互吃的場面。
一路走到拷問室,司向顏沒有讓任何人跟著,而是自己走了進去,才剛進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翁凜燃。拷問室比不得室內,屋裡冷冰冰不說,還帶著幾絲血腥和黴味。即便蜷縮著身體擠在一起,翁凜燃卻還在止不住的發抖。
她身上滿是鞭子抽打過後留下的血痕,白皙的腳面被她用扯碎的紅裙包住,血浸透了薄紗流在地上。看到自己來,翁凜燃褐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隨即竟變成了一滴滴透明的淚珠,順著她狹長的鳳眼劃過,哭得委屈又傷心。
“顏顏你終於來找我了,人家等你等到快要痛暈過去了。”翁凜燃一邊哭一邊說,憔悴的小臉上帶著陰鬱和憂愁。司向顏微皺眉頭,也知道是自己冤枉了這人,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對於敵人,她不輕放,但翁凜燃作為自己的手下,自己把她打傷,的確不好。
“我已經找了醫生過來,等你出去就給你治療,起來吧。”司向顏說著,環抱雙手站在翁凜燃面前。而這一舉動沒有讓後者感恩,反而哭得更加傷心。
“顏顏好壞,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家抓來這裡,還讓那些人打我。我現在全身都痛,腳也被你踩破了,我怎麼走得動嘛。”
翁凜燃哭著說,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向顏,彷彿對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見她這樣,司向顏著實有些頭疼,她拿出手機,準備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