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的賣。
而且價格……是安容的一半。
雖然那藥的分量沒有安容的多,但不論從色澤,還是氣味,都更甚安容一籌。
柳大夫如今有些迷糊了。以前濟民堂想方設法從安容手裡弄秘方,結果是假的,如今和武安侯府鬧掰,卻有了一堆真秘方。
柳大夫不信安容會幫濟民堂。更不信濟民堂有那本事偷到安容的秘方,可濟民堂的秘方又是從何而來?
安容聽柳大夫說舒痕膏,臉青了一青,卻也沒有說什麼。
朝傾公主知道秘方,她調製藥膏。賣多少價格是她的事,她無權干涉。
只是她透過濟民堂掙大周人的錢,回到北烈,再拿那錢來招兵買馬攻打我大周,身為大周人,就不能坐視不管。
安容望著蕭湛,用眼神詢問他該怎麼辦?
她能把秘方交給柳大夫嗎?
蕭湛斂了斂神情,瞥了柳大夫一眼,道,“秘方可以給你。但我要藥丸的八成利潤。”
蕭湛的聲音雲淡風輕,卻聽得安容和柳大夫一愣。
尤其是安容,直直的望著蕭湛,要她說,估計只要七成了。
柳大夫面露難色,他眉頭擰了擰,最後道,“我答應了!”
對於蕭國公府的人,柳大夫也打了許久的交道了,多少有些瞭解。說一便是一,很少有退讓的時候。
安容手裡有一堆秘方,只要蕭國公府願意,完全可以再開一個藥坊。不需要依仗他。
能讓兩成利潤出來,他該心滿意足了。
而且,蕭表少爺只要藥丸的八成利益,只要柳記藥鋪名聲好,在藥材上,也能掙很多。他只賺不虧。
再者,有蕭國公府做柳記藥鋪的靠山,柳記藥鋪開遍大周是遲早的事。
安容見兩人這麼快就定下了,從始至終都沒她什麼事,嘴撅了撅。
她的事,就是把腦中的秘方寫到紙上。
柳大夫和蕭湛又商量了幾句,便告辭了。
等他走後,安容就望著蕭湛了,問他,“八成利潤裡,我有多少?”
蕭湛啞然失笑,要他相信安容是惦記那些錢,他怎麼也相信不起來,空有一腦袋的秘方,只要她想,換成錢是輕而易舉的事,她都沒有,現在卻提了這事,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你想要多少?”蕭湛不答反問。
安容被問的一愣,呆呆看著蕭湛,“我要多少,你都給?”
蕭湛無奈一笑,芍藥就翻白眼道,“少奶奶,爺的錢都在你那兒呢。”
安容,“……。”
她好像很容易忘記這事,因為蕭湛從來不缺錢。
安容覺得,他有小金庫。
她可不是惦記人家的錢啊,她不缺,她只是有些疑惑。
朝傾公主為北烈掙錢,那是因為北烈都是她爹她兄長的,她幫忙是應該的。
可蕭國公府呢?
蕭老國公和蕭大將軍拿玉錦閣的錢給大周官兵發餉銀,皇上還推波助瀾,給蕭老國公施壓,安容覺得他很沒良心。
蕭老國公就不生氣嗎?
安容望著蕭湛,把疑惑問出來,蕭湛笑了,“別急,明兒外祖父就會找皇上要軍餉了。”
安容眼角一抽,“然後呢?”
“然後皇上大壽收的賀禮,都會被搬來國公府抵債,”蕭湛端茶輕笑。
霸氣。
安容在心底讚歎,敢催皇上的債的,除了蕭老國公,估計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安容想到什麼,往蕭湛身側挪了一挪,“是不是皇上一惹外祖父不高興,外祖父就找皇上要錢?”
蕭湛額頭有黑線,“那倒不全是。”
安容訝異,蕭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