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給院子裡的丫鬟下了封口令,不然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安容想想也是。
完成了這件事,安容心情愉悅的去了松鶴院,繼續見管事。看賬冊。
這一天,府裡過的很安靜,沒人鬧騰,也沒人找事。
第二天,安容依舊吃過早飯便去松鶴院。
不過去的有些晚,正巧碰上來給老太太診脈的柳大夫,柳大夫臉色有些難看。
孫媽媽在一旁瞧著,心跳的有些快,要說她這輩子最怕的是誰,估計就是柳大夫了,他臉一沉,她的心就顫抖不止。
“柳大夫,老太太身子骨還安好吧?”孫媽媽顫抖著嗓音問道。
柳大夫掃了孫媽媽一眼,收回給老太太診脈的手,沉了聲音道,“若是老太太再這麼憂心忡忡,靜不下心來調養,縱使我醫術再高,也無能無力。”
孫媽媽張了張口,半個字也吐露不出來,府裡事情多,又一件比一件糟心,如何能叫老太太不憂心忡忡,如何靜得下心來調養?
雖說有四姑娘幫著打理內院,可有些事四姑娘做不了主啊。
就拿大姑娘的陪嫁來說吧,雖然府裡有舊例可尋,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例了,可參考的地方不多,還是得老太太拿主意。
安容站在屏風處,臉色冷沉,本來這一世老太太的身體會比上一世好,而且會好很多,可是一連幾件糟心事下來,老太太都被氣的吐血了,都是她們害的!
安容邁步進去,就聽老太太笑道,“我的身子骨,我有分寸,等大姑娘出嫁了,我一定靜心調理。”
柳大夫心中嘆息,偌大個侯府,一堆事,堆積在老太太身上,她不勞心勞累誰勞心勞累,可是他是大夫,他不管病人有再多的事煩,一切都要以身子為重。
“老太太,那我給你開些安眠的藥,睡前一定要記得喝,”柳大夫慎重提醒。
老太太笑著點頭,柳大夫無奈,是藥三分毒,他是希望病人自己能靜心調養,如今只能依靠藥物了。
紅袖領著柳大夫去開藥方,柳大夫轉身就瞧見了安容,朝安容笑了笑,給安容做了個請的姿勢,安容便隨他到一旁去了。
柳大夫道,“濟民堂從我這兒買了幾萬粒藥丸,四姑娘原本有一萬兩的盈利,依照當初說好了,全買了藥材和大米,只是明兒真的會下冰雹嗎?”
安容點點頭。
柳大夫眸光就擔憂了起來。
等開好了藥方,夏荷隨著柳大夫去取藥,安容則陪著老太太說話。
聊了沒一會兒,沈安溪就來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內屋,如今只有兩個人不需要稟告可以直接進來。
一個是安容,一個是沈安溪。
瞧見沈安溪臉色帶了些紅潤,老太太這才放心,雖然每日都讓丫鬟去西苑瞧瞧,可是老太太怕丫鬟擔憂她掛心。故意說沈安溪好了,如今親眼瞧見了,心底大安。
祖孫三人說笑,其樂融融。
正聊著過年要不要請戲班子來樂樂。京都權貴多,不盡早定下,往後想請都請不了了。
“不知道如意班今年還來不來京都,”老太太也愛聽戲。
只是如意班一年最多進京兩回,每次只待半個月。
因為唱功好。花旦模樣美,幾乎是一進京就排滿了。
武安侯府幾年都沒能邀請一次,去年,老太太還是去的寧王府看的戲。
若是依照前世那般,今年也沒有武安侯府的份,可是瞧見老太太喜歡的模樣,安容想無論如何今年也要請回來。
正想著呢,外面有丫鬟進來,福身道,“老太太。右相夫人來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祖母要休養,要保持愉悅的心情,她們才逗的祖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