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天是撿錢的,咋這麼開心?臉都快笑爛了。”
錢麥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久沒看見她笑的這麼開心了,臉都快笑爛了。
“沒啥,沒啥。”李今今擺了擺手,“嘿嘿,奶,過兩天我要睡一覺。
這一覺可能要睡大半個月,你們不用擔心我,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就是需要去辦一點事啊。不要嚇壞了哈。”
李今今他預防針都打好幾天了。
生怕自己睡好幾天之後幾個人都嚇壞了,輪番給她扎針,那可就完犢子了。
“行,我知道了,你都說好幾遍了。但是你這十幾天不吃東西也不行啊,我到時候讓於老爺子給你打兩針,我聽說現在有那種針,打下去之後人就不用吃飯,也能活。”
“嘿嘿,奶奶!”李今今抱著老太太的腿,笑開了花兒。
“大姐,我們回來了。”文韻涵和李明赫大包小包的從外面進來。
“還有兩天就吃團年飯了,我們特地去買了一些東西回來,給孩子們發壓歲錢和過年禮物。”
文韻涵和錢麥花兩個人,在某一天的晚上密談了一夜,出來之後就已經姐妹相稱了,甜甜蜜蜜,感情好的不得了。
至於李明赫,也是蹭上了媳婦的光。
“明赫啊,你倆這稱呼是不是差貝兒了?按道理來說,應該我喊你一聲哥。”
就在昨天晚上,李老頭還把族譜拿出來翻了一頓。
最後得出結論,他應該喊李明赫哥,但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雖然說關係已經遠的不能再遠了,但這讓大的喊小的哥是不是有點不像話了?
“你還管那幹啥,我就樂意喊聲哥,而且按道理來說,我現在應該才30多,還沒到40呢。那當傻子活了30年根本不算數。”
李今今:“……”
嘶,你這年齡論的有意思哈,那我晚上睡覺的時間也不算,那我現在不是隻有五歲?
一夕之間年輕5歲,真的神了。
錢麥花倒是接受的很坦然,“一個稱呼而已,愛咋叫咋叫唄。
俺就樂意人家叫我姐,你不樂意你自己一邊玩去。”
被老婆子兇了,李老頭就不說話了。
“今今,我在路上看到了賣糖葫蘆的買了很多,你拿過去跟兄弟姐妹們分。”
文韻涵拎出一個紙袋子,裡面放著密密麻麻的冰糖葫蘆。
“嘿嘿,知道了,保證每個人都有。”
沒想到冬天還有冰糖葫蘆,山楂能儲存到這個時候也不容易呀。
“我買了兩種,不愛吃酸的可以吃蘋果的,切成塊兒的那個就是蘋果的。”
李明赫叮囑著,“對了,給我留一根蘋果的,我不愛吃山楂的。”
“行,我知道了。”給家裡每個人都分了一根冰糖葫蘆。
李今今自己啃著一根山楂的,還是山楂的香啊,酸酸甜甜。
蘋果的就過於甜了,膩得慌。
一邊啃冰糖葫蘆,一邊問自己想問的問題,“年夜飯是咱自己做,還是請齊嬸子幫我們做?”
“那肯定是咱自己做啊,人家也要回去做年夜飯的。
咱們這麼多人,還整治不出來一桌年夜飯啊。”
“哦哦,奶,我過年的時候想吃蘑菇燉雞,你別忘了給我做哈。”
“行,我啥時候忘過,安心的等吃吧。”
老太太撇了撇嘴,“今天是臘月二十八吧,該宰公雞了。
你們去養雞場拎幾隻公雞出來,對了,今天大隊裡殺年豬,你們派個人去蹲守,多買點肉回來,咱們家這麼多人買半扇肉都不夠吃的。
我何大隊長說過了,他會多宰一頭豬留給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