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嗤笑了一聲,徐零露繼續說著:
“如今臣妾被禁足,成了皇上嘴裡的心狠手辣之人,後宮一眾人躲著臣妾還來不及,熙淑妃娘娘您。不避嫌嗎?”
徐零露突然靠近沈安容,直直的看著她,說了一句。
一旁的喜貴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擋在了沈安容前面。
“喲,喜公公這是作何?本宮難不成還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害了你家娘娘?”
徐零露話語裡的戲謔顯而易見,沈安容微微蹙了蹙眉,示意喜貴先退下去,才開了口:
“嵐妃,本宮今日之所以願意來,是看在你與本宮這麼多年一同侍奉在皇上身側的情分,既然瞧著你過的很好,本宮便也無何需要繼續留在這裡了。”
說完,轉身就欲離開,然而徐零露卻又開了口:
“既然熙淑妃娘娘也言,與臣妾這麼多年情分。且這最後一面,娘娘這般著急作何?”
沈安容看了徐零露一眼,洗去鉛華的她,與平日裡比起來少了許多的戾氣。
雖然語氣裡還是往日裡那般的不屑,但是沈安容竟然覺出了些親切來。
“嵐妃姐姐何來這樣一番話,本宮有何著急的,且嵐妃姐姐怎的就知這就是最後一面呢?”
沈安容的語氣也是淡淡,反問了一句。
徐零露笑了一聲,開口應道:
“現在宮裡每一個人都對我避而不及,生怕和我扯上一絲一毫的關聯,然而娘娘您卻還願意來這長信宮,臣妾甚是意外。”
這一點沈安容自然是明白,徐零露惹了聖怒,現下眾人自然是唯恐與她有一毫的關係。
“嵐妃姐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本宮自然也是不願與一個惹了聖怒的人扯上關係。但是姐姐莫要忘了。是你在眾人面前親口說的,恨極了本宮,與本宮素來不睦。那本宮來長信宮內,不過是來瞧一瞧素來的敵人有多落魄罷了。”
沈安容撫了撫肚子,開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誰知徐零露聽完了竟哈哈大笑了起來。
身旁的如意和喜貴都走上前來攔在了沈安容的面前,眼神嚴厲的看著徐零露。
“熙淑妃娘娘果真是心思縝密,往日我怎的就沒發覺,你才是這後宮中心思最深沉的人啊。”
看著徐零露的樣子,像是已經徹底放棄了,沈安容也不去計較她話語裡的不尊敬。
“嵐妃姐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本宮並非心思深沉,本宮只是明白,若做了不該做的事,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誰也躲不掉。”
沈安容淡淡的應了一句,擺了擺手讓身邊的如意和喜貴退了下去。
“嵐妃姐姐嫉恨本宮得寵,本宮理解,只是姐姐將對本宮的嫉恨強加到本宮孩子的身上。嵐妃姐姐膝下也有孩子,碧瑤公主乖巧可愛,想來姐姐也甚是疼愛。而本宮肚子裡的孩子,她有何錯?嵐妃姐姐為何會這般對他,下如此狠的毒手?”
沈安容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質問道。
還把如意和喜貴給嚇了一跳,同時抬起了頭。
而此刻的徐零露坐在那裡,看了一眼沈安容,嗤笑了一聲。
“熙淑妃娘娘,這話說的臣妾倒是有些想發笑了。”
沈安容看了她一眼,並未說話,將目光又挪向了別處。
“熙淑妃娘娘心思這般細膩,何必還需要這般質問臣妾?想來娘娘心裡早已有數的。”
“哦?嵐妃姐姐這話是何意?本宮倒是有些聽不懂呢。”
沈安容開口說了一句,目光移了回來,看向了徐零露。
“熙淑妃不相信臣妾,帶著宮女太監的護在身側,既然不相信,熙淑妃娘娘又何必開口問呢。”
徐零露不